才會如此。包括弟子和金盞、藍鳶等人,也並非是本姓馬、金、藍,僅僅只是花名兒罷了。”
馬蘭連忙起身施禮道。
“哦~,原來如此啊,呵呵呵。”
柯芙蓉這才明白了箇中的緣由,便暫時擱下了酒箸,頷首痴痴笑道:“無巧不成書的是,本門主的名字,‘芙蓉’二字,也同樣是花名的一種。他日啊,倘若能夠機緣巧合、巧上加巧地,再遇見其他五十二位以花為名的巾幗英雄,那江湖之上,勢必會震驚四野、傳說紛紜,只有到了那個時節呀,才算是真正的風雲際會、異彩紛呈,群芳爭豔,百花競春呢!”
“‘其他五十二位’?就算是除去了已經過世的丁香和曇花,那也應該是五十三位才對;再不然,就應該是五十一位了——”
馬蘭等人的心中,頓起不解道:“新門主此言,究竟是計算不當,還是一時口誤呢?”然而疑惑歸疑惑,誰又敢當場指出呢?
“綠蘿姐姐,我瞧這幾日啊,暑威正盛、陰晴不定的,你又重傷在身,”
今日的這一場晚宴之前,那二弟子馬蘭,念及多年的同門情誼,曾藉著送湯藥之際,十分含蓄地,苦苦勸說綠蘿道:“今夜最好閉門休養,不宜出席晚宴。”
“啟稟恩師大人,您的這一番言論,簡直可謂是荒謬無稽、錯漏百出矣!”
奈何綠蘿,既怕被柯芙蓉查問、怪罪下來,又頗為疑心馬蘭此舉的用意,便越發急於在晚宴之上,扭轉乾坤、東山再起,故而死撐硬犟著非得要來;此刻聽了柯芙蓉的這幾句話語,就急忙起身施禮道。
“綠蘿!!你這分明是被傷毒侵腦,得了失心瘋了!”
眾女徒立時被她嚇傻,彼此面面相覷,無言以對。只有馬蘭硬著頭皮,“啪”的一聲,拍案怒斥她道:“不得放肆無禮,還不快快向恩師大人磕頭求饒,退下酒席......”
“哦,是嗎,綠蘿??那我柯芙蓉洗耳恭聽,願聞其詳。”
但柯芙蓉卻只是拿目光淡淡地瞟了馬蘭一眼,示意她閉嘴坐下,和顏悅色地悠悠笑道。
“弟子不敢!!!恩師大人,您抬舉弟子了,弟子萬萬擔當不起呀!!”
綠蘿滿臉都是諂笑,畢恭畢敬地向著柯芙蓉,深作一揖道。
柯芙蓉則默然一笑,靜候她的下文。
“諸位姐妹們,咱們恩師大人的聖名,乃為‘芙蓉’二字,而‘芙蓉’的別稱呢,又即為‘荷蕖’、‘蓮花’——眾所周知,蓮花歷來都是百花之尊、群芳之首,更被佛教中人奉為聖物,無論是佛祖還是菩薩,其座下,皆為蓮花寶座。在世人的心中啊,蓮花,既是佛國淨土的象徵,亦是佛祖本人的象徵。”
綠蘿環顧了一週在座的眾女徒,鄭重其事道:“由此可見,咱們的恩師大人呢,天生註定,就是我等諸多小花兒的首領,而絕非是她方才自謙所言的,什麼機緣‘巧合’、‘無巧不成書’。且其餘的那五十二朵小花兒,也必將很快地歸順於我門,但求以此來陪襯咱們恩師大人,‘百花花王’的蓋世美貌和亙古奇才、千秋偉業。”
“大師姐說得好!”
眾女徒們掌聲雷動,齊聲喝彩道:“咱們恩師大人天姿國色,秀外慧中、武功高強,理所應當冠冕為‘百花花王’!!”
“哼,我倒是白操心了——原來,她打的是這個主意呀!”
馬蘭一面鼓掌喝彩著,一面暗中甚是鄙夷道。
“欸~~,區區的‘花王’,又算得了什麼呢?!你們哪,實在是太小家子氣了!!”
柯芙蓉則言若有憾,實際頗為受用地哂然一笑道:“本門主,早晚還要統率天下的臣民,號令四海河山呢!”
柯芙蓉言至此處,略微地頓了一頓,復又溫和一笑道:“不過,話又說回來了,讓大弟子綠蘿這麼當眾一宣揚,反倒叫本門主,不得不增加一點兒做主人的威嚴了。”
“古人云,‘百花崇蓮,萬色敬紅’,往後啊,本門主就以紅蓮繡徽為象徵,凡是所用之物,皆須繡記並蒂紅蓮兩朵,以示尊貴。另外,今日我試過綠蘿的帔帛之後,甚感合手,故此今後,本門中人,除我以外,都不得再用帔帛加身——你們有無異議呀?”
“恩師大人的至尊法器,誰敢效仿?!凡有斗膽違令者,一律殺無赦!”
綠蘿又是第一個跳起身來,巴結、響應道。說著,又進一步地施禮獻策道:“只是恩師大人的法器,萬萬不可象弟子的這般輕薄、鄙俗——一是在顏色方面,需得采用赤金之色,方能凸顯出您的尊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