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讓人絕望了!”
“該說不說沒有制空權確實很難受,只能被對方打,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不過總算是完成了任務,把橋給炸了,這就比什麼都強。”
影廳裡的眾多觀眾心裡這麼琢磨著。
可就在這個時候。
他們忽然聽到水門橋那邊,重新佔領這座橋的m軍,居然打算在三個小時之內完成修橋。
一幫工兵開始建立支架。
展開快速的修橋任務。
剩餘的很多人甚至坦克都已經進入了待命狀態。
“如果我們再被炸一次,那就真的完蛋了,所以你們必須守住了!”
拿著望遠鏡看著遠處水門橋的新任指揮官,此刻一臉緊張的看著管道方向。
同時催促手底下的人快速修橋。
“怎麼辦?他們又開始修橋了!”
“那這麼說,伍千里他們豈不是白炸橋了?”
“也不算白炸,畢竟拖延了時間,但是等到他們把橋修好,就又是一個麻煩事。”
眾多觀眾緊張的想著這事。
然後他們就看到鏡頭居然被移到了一個坦克上。
這是一個破爛坦克,沒什麼看的。
然而在坦克後,他們忽然看到了熟悉的人。
“伍千里,他們居然又過來了!”
“瘋了嗎他們?不要命了嗎?難道不知道敵人到底有多少?”
“就是啊,他們明明已經完成任務了,完全可以走呀!”
很是心疼的,看著這一幫渾身上下全都是傷的殘兵。
一幫觀眾臉上滿是惋惜和不忍。
這幫人實在是太可憐了。
一個個的渾身上下就沒有一塊好肉。
當然,更絕望的是和剛才相比,現如今他們很多人也就只有一把槍,幾十發子彈和一兩個手雷。
就這麼點裝備怎麼打?
說句不好聽的給敵人送菜都不夠。
然而即便這麼危難,他們也還是義無反顧的過來。
“哥,這個!”
把手裡抱著的炮彈遞給哥哥,伍萬里看了看天上的飛機。
這一刻的他只是想著有朝一日一定要把這些傢伙打下來。
“軍方最新訊息,水門橋最為我軍唯一的撤退通道,再次遭到轟炸,陸戰一師現正面臨重大考驗……”飛行員的聽筒裡傳來這樣的聲音。
與此同時。
前來接應m軍陸戰一師的船,此刻也已經停到了港口。
遠在江戶第一大廈的麥克,這會兒也接到了手下的訊息,說水門橋已經被炸過一次,如果再被炸一次,說不定就直接報廢了。
“該死的史密斯,我都說了不能撤退,他是想上軍事法庭嗎?”
麥克咬牙切齒。
但因為其他幾個國家對那個威力很強的大傢伙的制約。
他無可奈何,只能讓手底下人盡力保證士兵能撤回來。
“不妙了呀,連麥克這個時候都支援什麼史密斯了。”
“有了這麼多人的保障,想把水門橋炸了,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怎麼辦?”
眾多觀眾一下子陷入到絕望當中。
他們在想,當時那個情況,他們會怎麼做?
就在眾人遲疑之際。
他們忽然看到了一輛半履帶車。
不過這輛車上面的武器已經沒有了。
然而即便沒有武器,眾人也打算搏一搏。
就像伍千里說的那樣:“無論他們怎麼修橋,只要他們修一次,我們就炸一次!”
他的話說的乾脆利落,就像在敘述一件很平澹的事情一樣。
眾多觀眾很清楚。
此刻的伍千里和身旁的這些戰友早就已經把生死置之度外。
在他們很多人心中,只要橋還在那任務就在。
所以他們要用盡一切去完成任務。
半履帶式車上。
指導員回憶起了他媳婦兒。
回憶起了他女兒。
他想起了媳婦說讓他活著回去。
想起了自己蹬著腳踏車,頭也不回的離開。
這一刻,他緊緊閉上雙眼。
而在另一邊。
伍千里把自己戴的那個哨子給弟弟戴上,又幫他整了整軍帽。
他的臉上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