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再搞一部春節檔的電影?
您真當我是影印電影的啊。
聽王平這麼說,鍾興真無語了。
人家都是好幾年磨一劍,好不容易出一部電影,結果還不一定好。
我這邊呢,不僅次次出的電影質量不能有問題。
而且現在已經淪落成兩三個月就得出一部電影的程度了嗎?
這往後要都是這種工作量,那也太過分了。
似乎也曉得自己說的話多少有些強人所難。
王平沉默了片刻之後,才有些尷尬道:“不是我為難你啊,主要是今年的春節檔和其他日子都不一樣,是建當百年。
因為日子比較特殊。
上頭就對主旋律型別的電視劇和電影催的比較緊。
我這邊呢,也是實在沒辦法,畢竟雖然因為你的影響,咱們國內已經有很多導演拍攝主旋律的電影和電視劇,但水平吧,跟你相比差距還是有些大。”
“瞧您說的,我就一年輕導演,比我技術高的那比比皆是啊,為什麼不讓人家去拍?”雖然明知道王平是在捧自己。
但此刻的鐘興,還是忍不住小小的抱怨了一下。本來還想著拍完我和我的家鄉,就回去好好跟於姐吃個飯。
然後條件成熟的情況下,說不準能美美的求個婚,抱得美人歸。
可要是把這個活接了的話,那從現在到過年,他可就沒什麼好日子過了,十成十的功夫,肯定要一門心思撲在電影創作上。
不過話說回來,王平說的也是實話。
現如今的鐘興,透過一部我和我的家鄉狂攬40多億票房後,儼然已經成為了國內主旋律電影的領軍人物。
當然更厲害的是。
他還是國內第一個把好來塢電影壓下去的導演。
這麼多名頭掛著,使得鍾興在國內電影圈一舉成名。
不客氣地說,此刻他的名氣,甚至已經堪比某些老一輩導演。
而此前國內電影圈子很多人都說他參與拍攝我和我的國家是瞎貓碰到死耗子,討到便宜的說法,這會兒也早就已經煙消雲散。
“不是我故意說那些老一輩導演的壞話啊,主要是他們的那些拍攝手法所服務的群體早就跟他們一樣,老了,而現在面對這些年輕觀眾,需要的就是你這種有能力有見識的年輕導演。
至於其他年輕導演,我不是亂說,真沒一個能和你相提並論的。
更何況這次拍攝可是建黨百年,多有意義呀,你說你一個拍主旋律的,要是能在這樣的環境下拍出一部屬於自己的片子,那不說流芳百世,肯定也能在國內影視留下姓名不是?”
被王平說的有些心動。
鍾興稍微愣了愣神。
不知不覺,他在這個世界已經要過第2個年了。
而且很有意義的是,在曾經那個世界,沒有經歷過的建黨百年,這個世界替他彌補了。
仔細想想,曾經的他就是帶著想要拍攝一部主旋律電影的執念魂穿到這個世界。
現如今。
在指導拍攝完我和我的家鄉之後,他其實已經完成了曾經那個世界的執念。
同時,也給了這具身體原主人一個交代。
但不知道怎麼回事,似乎是因為主旋律拍攝太多的緣故,他已經喜歡上了用鏡頭記錄那些可愛的人,善良的人,勤勞的人的生活。
這一年多來,他在主旋律作品的拍攝過程中,獲得了很多東西,得到了很多名頭。
但其實也在跟很多人一樣不斷成長,不斷品嚐生活中的酸甜苦辣,和這個國家帶給他的那種熟悉又陌生的親切感。
“所以主旋律電影還是拍不夠的吧?”鍾興心裡默默想著,鬼使神差來了這麼一句。
然後就聽聽筒那邊的王平說:“我就知道你小子拍主旋律電影上演,什麼也不說了,反正只要你拍,廣電這邊資金管夠,要多少給多少。”
說完王平就馬不停蹄掛了電話,唯恐鍾興反悔。
“王司啊,真是個老狐狸。”鍾興笑著很是無奈地嘆了口氣。
不過說實話,他還真是王平說的那樣,拍主旋律已經上癮了。
更何況建黨百年的主旋律作品,其實很有意義。
不客氣的說,這個型別的電影電視劇,如果能夠在這麼有意義的時刻,大放異彩。
那麼肯定能流芳百世,被很多人記住。
有些人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