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你們查案,自然是要殺你們,劉瘸子卻希望你們查出真相,自然是想保護你們,那時我們再想要殺你們已經不容易了。所以才有後面韋護衛屍體與武教頭掉包的事,目的自然是讓你們的時間和精力都消耗在查武教頭的案子上,再沒時間管小院的事。”婁叔說道。
“你們假扮一刀斷頭魔,劉瘸子作為真的一刀斷頭魔自然會找上你們吧。”林風說道。
“我們籌劃這事多年,假扮一刀斷頭魔是早就想好了的,當真假一刀斷頭魔同時出現的時候,我們正好可以渾水摸魚,而搞不清真相的對手,卻容易因此上當受騙。”婁叔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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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叔說的容易上當受騙的對手不就是指秦懷嗎,元嬰見婁敬這樣說到自己,呀呀的表示著不滿。
“劉瘸子想要找假的一刀斷頭魔是誰,正是我們所希望的,我們正好可以利用這一點調動他。他的實力又強,我們又不敢在小院中動手,怕暴露自己,自然是需要把他調出小院才動手的。正好他找你們談話,想讓你們調查誰是假的一刀斷頭魔,然後你們說出張蒙屍體的事,這真是幫了我們的大忙了,劉瘸子急於找張蒙的屍體,自然是落於我們的圈套之中。我們故意暴露張蒙的屍體釣魚,最後還真是釣到了大魚。”婁叔接著說道。
“劉瘸子死後,你就選擇假死了?”林風說道。
“是的。張蒙、吳鎮長、劉瘸子死後,就還剩秦懷了。不過,秦懷是元嬰修士,實力比我們強,我們自然是先用詭計,若詭計不能成功,才考慮與他硬拼。”婁叔說道。
“你假死的那具屍體又是張蒙的吧?”林風問道。
“是的,是張蒙的屍體。我們一屍二用,張蒙的屍體是你們檢查過的,所以我們特別的對屍體做了專門的處理,為了讓你們不生疑,我們還用了苦肉計,故意的留下了儲物袋和禁制匙。”婁叔說道。
“屍體沒有頭,我們也一直懷疑你是假死,可是因為現場有你的儲物袋,袋中還有禁制匙,也就造成了對我們判斷的干擾。”林風說道。
“哈哈,其實假死的感覺挺不錯的。假死之前,所有的人的目光都在你身上,人人都懷疑你,假死後,再沒有人注意你了,你可以一個人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婁叔說道。
說到這裡,這件事的整個過程基本清晰了,現在就還剩一個關鍵問題了。
“你們籌劃了這麼多年,目的是什麼呢?”林風問道。
“你想問我們為什麼要這麼做吧,這個我們必須是要說的,而且必須是要在秦懷死之前說出來的,我們不會讓秦懷死得不明不白的。秦懷必須死,至於為什麼,還是由菁兒說吧。”婁叔說道。
元嬰聽說自己必須死,立即呀呀的嚷了起來。
“老匹夫,嚷什麼?”張菁劈頭罵道。
“老匹夫,嚷什麼?”魃舞跟著罵道。
“臭婆娘。”元嬰正一肚子的氣,反罵道。
“老匹夫,你不得好死。”張菁繼續罵道。
“老匹夫,你不得好死。”魃舞跟隨罵道。
“臭婆娘,你才不得好死。”元嬰反罵道。
罵完之後,張菁把眼光望向還在昏睡的小憐,眼角處已掛了一顆晶瑩的淚。
“憐兒,媽媽對不起你,老匹夫必須死。”張菁說道。
魃舞跟隨張菁做同樣的動作,眼角處也掛了一顆晶瑩的淚。
“憐兒,媽媽對不起你,老匹夫必須死。”魃舞跟隨說道。
從張菁剛才的所說來看,她似乎是哪怕犧牲小憐,也要秦懷死。
小憐靜靜的昏睡著,她不知道她的親生父親現在已不是張蒙了,而是變成了婁敬。
她也不知道她的母親寧可犧牲她,也要秦懷死。
小憐靜靜的昏睡著,她不知道外面發生的一切。
或許,她現在正在做夢,在夢裡,她終於找到了她的爸爸張蒙,她和她的爸爸張蒙抱在一起,兩人一起歡快的笑著。
張菁也捨不得她的女兒,可是她已做了決定。
她深情的望著她的女兒,望了很久很久。
魃舞也跟隨張菁,望了小憐很久很久。
終於張菁收回了目光,該做正事了。
“老匹夫。”張菁罵道。
“老匹夫。”魃舞跟隨罵道。
“臭婆娘。”元嬰反罵道。
“老匹夫,你必須死。”張菁罵道。
“老匹夫,你必須死。”魃舞跟隨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