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濤拍岸。
大江的兩岸,是蒼翠青山,一座座的青山緊緊相連。
在這青山相連的險峻之地,卻有一條頗為寬敞的官道。
“嗖”的一聲,兩人憑空落在這官道之上。
這二人正是林風、朱武,二人是透過挪移陣直接挪移過來的。
朱武這次採用的是長挪移陣,挪移的距離相當的遠。因為用的是長挪移陣,這裡已經距離武神鎮很遠很遠了。
之所以採用長挪移陣,是因為要儘量遠離武神鎮。
連元嬰修士也不過是看護人,那麼看護人背後的人,該是什麼級別?這絕對不是林風、朱武可以招惹的,武神鎮又發生如此大的變故,二人自然是有多遠跑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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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挪移過來,才稍稍鬆了一口氣,眼前風景很美,二人卻無心欣賞,尤其林風,臉上更是掛著心思。
“怎麼,有心事?”朱武問道。
林風實在是不願騙魃舞,可是又不得不騙,騙了後又很自責,所以他臉上顯露出自責般的不安。他見朱武問他,笑了一下說:“我想我會盡自己的力處理好的。”
朱武笑道:“你是指魃舞?恐怕你就算盡力也未必處理得好。”
林風笑道:“我知道,我想我只要盡力,能做到自我安心就得了。魃舞的事,現在談還太遙遠,不如談談婁敬的事。”
朱武說道:“你覺得婁敬該殺?”
林風說道:“這婁敬真的該殺,只是我們不能殺。我們答應過小憐,幫她找爸爸,沒想到反而是便宜了他,不能殺他。另外,這魃舞也必須有人看管,萬一出事,讓魃舞出了武神禁制,後果不堪設想,小院中只還剩婁敬,所以我們也不能殺他,還只能留著他看管魃舞。”
朱武說道:“我們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理由不能殺婁敬。婁敬最後連張菁都殺了,可見張菁在利用他報仇的同時,他也在利用張菁。武神鎮所有的事都是婁敬乾的,可是他也不過是一個看護人,在他的背後,必然還有極其強的強者,他最終都是要向這個強者解釋武神鎮到底發生了什麼。如何解釋?自然是說謊,撇清自己,嫁禍別人。婁敬要說謊,自然是不敢牽涉到我們,他肯定是怕我們將真相說出去的,所以他也會幫我們撇清。留下個婁敬幫我們說謊,對我們是有利的。”
林風說道:“這理由沒什麼意思。不過,我倒是想知道,這囚禁魃舞的到底是什麼人?”
朱武說道:“不管什麼人,都不是你我惹得起的,你如果真想調查,那也等你有實力惹得起的時候再說。”
林風說道:“你不是到了化神期麼?我倒是很奇怪,你是怎麼從練體境直升化神期的?”
朱武說道:“我們梁山好漢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專屬魔技,我這化神期是透過魔技達到的,並不能算真正的化神期。”
林風說道:“我記得你的魔技是地魁魔技吧,這能到化神期?”
朱武說道:“地魁魔技,地上第一,都第一了,當然要到化神期。不過,我這魔技有個缺點,不能離地,離地之後,就使用不了了。當時我為什麼要從武神禁制中出來,因為在武神禁制內部中,就不算我站在地上,我要施展地魁魔技,就得從武神禁制中出來,真正的站在地上。”
林風聽完朱武對能達到化神期的解釋後,眼神都有些變了,說道:“老朱,你都化神期了,怎麼沒見你碾壓過去?”
朱武哈哈笑道:“小林子,你是捨不得你的那些靈石吧?一路碾壓過去還有什麼意思?你忘了老子說的,國之利器不可示人,我最厲害的東西,向來都是藏著的。而且我的外號可是神機軍師,當然要和人鬥智,只有鬥智贏了才能稱得上是軍師呀。做軍師的,當然是能鬥智,絕不鬥力。”
這老朱又在吹他的老子了,林風說道:“老朱,你那是鬥智嗎?你每一次都是靠陣法,每一次都是花錢如流水,可憐我的那些靈石呀。”
朱武笑道:“小林子,我說你是捨不得那些靈石吧。我是陣師,我當然得玩陣法,陣師不玩陣法,哪還是個屁的陣師?小林子,會花錢也是一種智力呀,你不能光記得你花了多少錢,而不記得你得了多少錢。你算算,跟著我老朱,你花了多少錢,又掙了多少錢。我跟你說吧,會花錢的人,才會懂得怎麼掙大錢,這可是一種智慧。就好像我們的宋頭領,平時及時雨,專花小錢,到了關鍵時刻,就能掙大錢。”
林風聽朱武這一說,算了算,錢基本都花在佈置陣法上了,掙來得錢,也確實比花出去的多得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