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朱武、牛夫人該離開了。
牛夫人咯的一笑,走到銀童身邊,伸出雙手,分別捏住銀童臉的兩邊,說道:“小銀童,再見了喲。”
牛夫人的手柔軟而滑膩,給銀童帶來了一種異樣的感覺。
銀童的臉本來已是不紅了,結果讓牛夫人的手這一捏,頓時又變紅了,而且這次是牛夫人手一捏,唰的迅速就變得紅透了,牛夫人手一鬆開後,就見銀童的臉像極了一個紅紅的紅蘋果。
牛夫人之後,林風、朱武也向銀童道別,朱武望著銀童紅透了的臉,故意問道:“銀童,你的臉怎麼這麼紅?”
銀童被問得不好意思,辯解道:“沒紅。”
朱武哈的一笑:“銀童,問你個問題,你怕一刀斷頭魔嗎?”
“不怕。”銀童說道。
“真的不怕?”
“真的不怕。”
“那你怕牛夫人嗎?”
“不怕。”
“真的不怕?”
“真的不怕。”
“不怕牛夫人,那你的臉怎麼變得這麼紅的?”
“沒紅。”
銀童見朱武的問題又回到了臉紅上,再次為自己辯解。
銀童很尷尬,林風、朱武、牛夫人則很歡樂。
這時,林風恰到好處的插話進來,說道:“銀童,再見,我們該走了,記得和小憐說,我們會幫她找到爸爸的。”
林風這一插話,等於幫銀童解了圍,銀童趕緊說道:“再見。我會對小憐說的。”
隨後,林風、朱武、牛夫人三人便離開了花花的地盤,朱錦隆因為只見到他大哥的頭,沒見到他大哥的屍身,他還想在附近再尋找一下。
等林風、朱武、牛夫人三人走到看不見銀童之處,牛夫人問朱武:“你剛才是不是想套銀童的話?”
朱武笑道:“銀童被你弄得臉都紅透了,自然是套話的最好時機。”
牛夫人一笑:“你問的可是一刀斷頭魔,你們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朱武說道:“牛夫人果然明察秋毫,我們主要想看一下銀童對一刀斷頭魔的反應如何。”
牛夫人笑道:“你們更明察秋毫吧。銀童當時臉都紅透了,突然遇到一刀斷頭魔的問題,自然說的是內心真實的想法,銀童說他不怕一刀斷頭魔,應該是他知道一刀斷頭魔,這麼說來,這一刀斷頭魔是小院中的人。”
朱武嘆道:“什麼都被你推出來了,那我們還靠什麼向你賣錢?”
牛夫人笑道:“喲,你們還記得我們之間的協議呀?”
林風在旁邊道:“記得,記得。我們還想靠賣訊息賺錢呢。”
牛夫人笑著望向林風:“小風,不喊人家小田甜了?”
林風尬笑:“到該喊的時候會喊的。”
牛夫人咯的一聲:“什麼時候是該喊的時候呢?”
旁邊的朱武伸手在林風的身上拍了一下。
行走中的林風隨即便對牛夫人喊道:“小田甜。”
牛夫人臉上露出了桃花綻開般的微笑:“嗯。”
“我們要找的張老闆離這裡遠嗎?”林風的話問向了正題。
“挺遠的。”牛夫人回道。
“我們帶你走近路,如何?”林風再問。
“我們走的已經是最近的路了,難道你們還能有別的花樣?”牛夫人很奇怪。
“試試吧。”林風一邊說著,一邊取出一面藍旗,往地下一插,在藍旗後面的林風、朱武、牛夫人都瞬間消失不見。
而在地下暗道插有藍色母旗之處,林風、朱武、牛夫人突然出現。
牛夫人臉上滿是驚奇,看著地下暗道中的藍色母旗,想起林風前邊插旗幟的動作,說道:“這是傳說中的旗門遁?”
在地下暗道某處,張老闆已經等了一段不短的時間了,終於有一個黑衣人到了。
這黑衣人先是檢查了一下週圍情況,確定沒事,才靠近張老闆。
張老闆待這黑衣黑褲,臉蒙黑巾的黑衣人走近自己後,才問道:“怎麼只有你一人?”
“別說了。”黑衣人答道:“我們在辦事時,偶遇到了牛夫人和另外一人,我們發覺不對,當時就立即逃跑,在眼看就要逃跑成功時,那兩死公差出現了,一路死追,差點把我們追上了。”
“兩死公差?”張老闆問道。
“就那兩個不知從哪裡來的死公差,雖然他們跟我們一樣,都黑衣黑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