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揚手,一支支的風箭便發了出來。
風刃的威力巨大,風箭沒有風刃那麼大的殺傷力,但強在可以更遠距離攻擊。
一支支的風箭疾射而來,一些讓方馨的骨笛聲給擊落,一些則被林風用流山教的掌教令牌拍落。
林風每一次用流山教掌教令牌拍落風箭時,又黑又醜的掌教令牌都要發出恐怖怪聲:
“桀桀桀,誰打我?”
“桀桀桀,誰打我?”
郝老大在更遠之處聽著這恐怖嚇人的聲音,剛開始聽時,仍然免不了聽得頭皮發麻。雖然郝老大頭皮發麻了,可是因為距離足夠遠,安道全的地靈魔技,卻不能發動。
,!
郝老大一直遠距離的發射風箭,林風手中的流山教掌教令牌也一直髮出恐怖的聲音。久而久之,郝老大在聽久了之後,漸漸習慣了,漸漸不再被嚇得頭皮發麻了。
終於,郝老大完全聽習慣了,他再也沒被嚇得頭皮發麻了。
哈哈,我再也沒有頭皮發麻了,該你們死了。
郝老大再一次信心十足,他狂笑起來。
狂笑結束後,郝老大迅速向林風、安道全、方馨所在之處逼近。
差不多接近後,郝老大又是開啟乾藍光罩,接著連發三道巨大的風刃,隨後人快速前進,向林風、安道全、方馨所在加速而來。
郝老大還是準備如上次一樣,用武力靠近戰解決林風、安道全、方馨。
林風、方馨都是練氣中期的法者,用法力不易取勝,但用武力正好可以針對他們的弱點。他們是修士,本就不善於近戰,何況他們還攙扶著,就更不利於近戰了。
郝老大相信只要這次不再出現上次那樣的頭皮發麻,自己這次必勝。
郝老大相信自己已經適應了那個古怪恐怖的聲音,是再也不會頭皮發麻的了。
對自己絕對相信的郝老大就跟在他發出的三道巨大風刃的後邊。
第一道風刃最終還是被林風用手中的流山教掌教令牌擊落。
第一道風刃被擊落後,又黑又醜的流山教掌教令牌又發出了魔鬼般恐怖的聲音。
“桀桀桀,誰打我?”
“桀桀桀,誰打我?”
然而郝老大已經習慣了這個聲音,他果然沒有頭皮發麻。
郝老大沒有頭皮發麻,安道全手中拿著攢心銀釘,也無法起作用。
第二道風刃也被林風手中的流山教掌教令牌擊落。
第二道風刃被擊落後,又黑又醜的流山教掌教令牌仍然發出魔鬼般恐怖的聲音。
“桀桀桀,誰打我?”
“桀桀桀,誰打我?”
然而郝老大已經習慣了這個聲音,他又沒有頭皮發麻。
郝老大沒有頭皮發麻,安道全手中就算拿著攢心銀釘,也無法起作用。
第三道風刃也被擊落了。
第三道風刃擊落後,又黑又醜的流山教掌教令牌還是發出魔鬼般恐怖的聲音。
“桀桀桀,你完了。”
“桀桀桀,你完了。”
郝老大就跟在這第三道風刃的後邊,他猛的就聽到了那又黑又醜又邪門東西第三次發出的聲音,天呀,它怎麼改詞了,它在說,我完了?
然後他就覺得自己心臟猛的一縮,瞬間自己的頭皮就發麻了。
完了,我頭皮發麻了。
我怎麼會頭皮發麻呢?我明明是不想頭皮發麻的呀?
郝老大真的不想頭皮發麻,可是當他猝不及防的受到了驚嚇之後,還是不可避免的被嚇得頭皮發麻了。
他用事實得出了一條屬於他的真理。
他想控制自己不要頭皮發麻,可他控制不了。
在猝不及防之間,這頭皮發麻,就根本不受他自己的控制。
郝老大頭皮發麻後,就見安道全一聲高呼:“你頭皮發麻了。”
然後安道全一躍而起,突破了郝老大身上乾藍光罩的防護,將手中拿著的攢心銀釘拍在了郝老大的頭上。
這攢心銀釘是方馨給他的,目的就是在於這一刻。
方馨見安道全突破成功後,當即一聲嬌斥:“攢心。”
方馨一聲“攢心”後,攢心銀釘便從郝老大的頭頂直插郝老大的心臟,隨即郝老大一聲慘呼,已是死得不能再死。
攢心銀釘,必然攢心。在攢心銀釘進入郝老大頭頂後,郝老大便已經死了,但攢心銀釘可不管郝老大死不死,它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