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真的不知道呀。我家裡怎麼會有一個暗門?我丈夫不見了,吳鎮長又死在了這裡,這到底又是怎麼回事呀?我什麼都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我不會吃官司吧?”張菁臉色越來越白。
“這裡出了命案肯定是要報官的。而且死的是朝廷命官,這事更不會小。武神鎮的事都是由吳鎮長負責嗎?”
“是的。”
“吳鎮長外,還有其他人負責嗎?”
“婁叔是吳鎮長的副手,吳鎮長不在,就該婁叔負責了。”
“出了命案,我們不能單獨處理,必須要報官,你去把婁叔叫來吧,等他來了再一起看如何辦。”朱武說道。
,!
“我這就去找婁叔。”張菁說道,臨走時她又看了眼小憐:“憐兒就麻煩你們照顧一下了。”
張菁說完後,出門走了。
小憐聽說有死人,躲在林風的懷裡動都不敢動,林風見小憐如此害怕,將小憐從裡屋帶到了外屋。
裡屋就還剩朱武一人了,他重新進入到暗門之中,不過很快就退了出來。
然後,朱武也從裡屋來到了外屋,到達外屋後,立即與林風對了對眼神。
林風點了點頭,意思是我明白了。
沒過多久,張菁就回來了,她身邊還跟隨一人,這人應該是婁叔。
張菁從林風懷裡領過小憐,然後向林風、朱武引見婁叔:“二位差爺,這位就是婁叔。”
婁叔五十多歲,肉眼可見的精明,雙手抱拳:“在下婁敬,見過二位公差。”
婁叔說話之時,眼睛有意無意的掃向林風、朱武的腰牌。
林風知道這是對方想要看腰牌,當即取下腰牌遞上,說道:“林風。”然後以眼色示意:“這是我的同伴,朱武。”
婁叔一邊接過林風的腰牌,一邊問道:“你們查出了什麼情況?”
朱武在旁邊搖頭道:“我們還沒開始查呢。”
婁叔有些愕然:“還沒有?”
“死去的是朝廷命官,需要先報官,我們也自然要謹慎一些。”朱武回道。
婁叔不再說話,拿著林風的腰牌看了一眼,然後才說道:“二位公差並非是本地公差,若沒有縣裡同意,並沒有在此辦案的許可權呀。”
“所以,我們剛才沒有勘察現場。”朱武附和的一笑。
婁叔將腰牌還給林風:“吳鎮長不在,武神鎮就由我負責,走,我們先一起去看一下。”
眾人一起進入裡屋,婁叔進入暗門,站在屍身旁邊,看了之後,感嘆說道:“還真是吳鎮長呀。沒想到你我共事多年,你竟然……”
說著說著,婁叔老淚縱橫。
悲傷過後,婁叔蹲下來稍作檢查,便從暗門內出來了。林風、朱武因為沒有在此辦案的許可權,並沒有進入暗門中。
婁叔對林風、朱武說道:“現場需要封存起來,吳鎮長是朝廷命官,需要上報朝廷,如何處理,由朝廷定奪。二位公差不具備辦案許可權,可以先行離開了,不過,二位公差作為人證,還不能離開武神鎮,需要等待朝廷下派的辦案官員的問詢。”
婁叔下逐客令了,林風、朱武只能離開。這案子煩人的是,自己不僅不能查,還不能離開,還要等上面派人問詢,鬼知道上面派來的人什麼時候到來。
林風、朱武就要離開了,臨走,小憐過來問道:“叔叔,還幫我找爸爸嗎?”
“找啊。”林風笑著答道。
小憐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的笑容:“叔叔,我們說定了喲。”
還好,雖然不能查吳鎮長的案子,但還是可以幫小憐找爸爸的。不過,這兩案子之間,明顯是有關聯的,小憐的家要被封存了,無法在現場勘察,這調查難度無疑將會非常的難。
林風、朱武從古怪的小院出來,又走過那條古怪的小巷,終於走到了武神鎮的人流密集處。
林風說過要請朱武喝酒吃牛肉的,所以他們就要去找地方去喝酒。
不過,還沒等他們走上多遠,就發現自己被許多人圍觀了,而且身邊的人越圍越多。
直到這時,他們才知道,吳鎮長之死已在鎮上傳開了,自己二人作為首先發現吳鎮長之死的人,自然也被眾多的人圍觀。
武神鎮幾乎人人習武,來此遊覽的遊客也大部分習武,所以圍觀林風、朱武的大部分是武者,這些武者的實力大部分是中武者、低武者,但也有到達先天境的高武者。
一人徑自從圍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