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兩人敘舊。
看著小寶的手抱著別人的胳膊,仙尊很醋,但是仙尊不說。
看在陶榆對小寶很好的份上,他勉強可以接受兩人的摟摟抱抱。
主角的機遇是非常大的,各種珍稀奇異的秘術法寶。
若不是陶榆找到一本上古秘籍,那麼,他還要再等幾千年,幾萬年,甚至是……再也看不見他的小寶!
仙尊目光沉了下來,陶榆算起來,是他的恩人。
兩人旁若無人的絮叨了好久,久到許笙榮已經忘了身邊還有仙尊的存在。
就在許笙榮拍拍屁股被陶榆帶著出去玩的時候,卑微的仙尊,才委委屈屈的牽住她的袖口,臉上落寞又可憐,看的許笙榮罪惡感飆升。
只能訕笑一聲,乖乖的被拉著站在原地,然後再向陶榆投去歉意的目光。
陶榆;得,我這個電燈泡這就走。
她擠眉,露出一個我都懂的眼神,才不舍的離開,宗門大比,開幕作為掌權人必須得在。
許笙榮搬了新住處,是仙尊開闢出來的,無人之地,景色卻是一絕。
高橋流水,竹籬闊院,和高立的樓閣與花臺。
沒有人,可以闖進他們的世界,打擾到兩人。
這對一向擺爛鹹魚的許笙榮來說,簡直不要太好。
“阿淮~”
女子清脆軟綿的聲音嬌氣無比。
“嗯,小寶怎麼了?”
仙尊清清冷冷的聲音下一秒響起,他走到床邊,將女子從被窩裡撈起來,纖白修長的指尖不斷輕輕的摩挲著她白嫩嬌軟的臉。
“明天要去看嚴老頭。”
許笙榮將頭埋在仙尊清冽的懷裡,聲音發悶。
“好,都聽小寶的。”
千年,足夠人間輪迴了好幾個朝代,嚴老頭,早在她離開後的幾十年逝世。
即便是稚嫩孩子氣的安生,也化成了一坡黃土,彷彿他們的出現,只是許笙榮一時的錯覺而已。
那時,得知這些訊息的時候,許笙榮差點沒有哭死,還好,兩人都再次轉世了,而且過的很好。
“小寶,別難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造化,他們現在很好,別不開心了好不好。”
小姑娘情緒低落,悶悶不樂,他心裡也不好過,寧可痛在自己身上,也不想讓他的小寶有一絲絲的不快。
仙尊從懷裡將小姑娘撈出來,在她臉上安慰柔柔的親著。
儘管仙尊帶著許笙榮已經遠遠的看望過了安生和嚴老頭,
與那時不同,此時的嚴老頭,正是少年,鮮衣怒馬,張揚明豔。
而安生,則是富甲一方樂善好施的官老爺,白髮蒼蒼,但風骨如松。
看著不吱聲,面露難過的小姑娘,仙尊心微微的泛著疼痛,恨不得將一切捧到她眼前,讓她重展笑顏才是。
仙尊目光愛憐,他身體力行,用自己取悅懷裡的姑娘。
他褪去淺色的衣衫,冷白的肌膚一下子暴露在空氣裡,似雪滑膩的胸膛,鎖骨,脖頸……
殘留的紅色曖昧的痕跡像一朵朵盛開妖冶的紅梅,瓷白與殷紅,構成一副極為美麗迷人的畫卷。
微涼的紅唇親上小姑娘的唇瓣,輾轉研磨,他吻的很輕,如同軟綿綿的甜糖,無比認真的,虔誠的獻出自己的全部。
清雋不染纖塵的雲上仙人,身後是綢緞被衾,他眉眼如清冷的朧霧,燦如皎潔華月。
而此刻,仙人眼中迷離,濃烈的柔情纏繞著懷裡的女子,痴痴的愛慕與依戀從他眼裡溢位。
仙人身體帶著顫意,冷白的肌膚上又盛開了荼靡的紅梅,性感的輕喘與細碎的嗚咽聲從他上下滾動的喉結處流出。
酥麻的感官被不斷的放大,極致的難耐,身體湧出的慾望幾近將他燃燒。
聖潔的仙尊,此時任由女子牽著走,甘心情願,那涔涔的汗滴劃過他微仰的頸,性感的要命的喉結。
最終,被嫣紅的唇瓣吻去,壓抑著的粗重的喘息再一次帶來顫慄。
等女子徹底玩累了,眉間染著情慾的仙人,將女子死死的抱緊在懷裡,他忍耐著的親吻變得極度的瘋狂又痴迷,他吻過女子的每一寸肌膚,眼中驚人的深深愛意幾乎要把人灼傷。
懷裡之人,媚眼朦朧,惹人心疼,仙尊不由想要更加止不住的憐愛她,遷就她。
……
“聽說了嗎,萬冢鑑的鎮冢寶劍被人召喚出來了。”
“對對,我那天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