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酒之後林沐瑤把杯子放到了服務員的手中直接朝著布魯斯走了過去。
看著林沐瑤離開的背影,我心裡面總是隱隱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時越哥,你不舒服嗎?你的臉色好難看,要不我們先回去吧?”
林沐瑤在我身邊擔心地看著我,我搖了搖頭,示意她沒事。
我不詳的感覺並不來自於今天的聚會,現在都二十一世紀了,還有刺客玩刺殺那出?
而且我宋家雖然經商,但是不從政,更沒有理由在這樣一個私人宴會上面遭遇不幸。
“你們先玩一會,我上個廁所。”
來到廁所之後我立馬把門反鎖上了,用涼水洗了一把臉。
我總感覺林沐瑤和布魯斯出現在這地方十分得有十五分不對勁。
華夏那麼大,他們怎麼可能會恰好來到北城呢?
雖然我不怕他們,但是蝨子不咬人,它是真的煩人!
我給安澤打了個電話,讓他查一查林長海和楊紅梅現在的近況。
果不其然,他們已經出獄了。
原本他們就是還不上醫院的醫藥費才落得今天這個地步的。
林沐瑤回來給他們把錢還上,醫院那邊出個諒解書,其實也沒什麼大事。
但是林沐瑤今天突然過來喝交杯酒,難道就是為了讓布魯斯和我之間起齷齪,然後針鋒相對嗎?
如果這樣的話,那之前被我趕出去的塞妮卡好像是一個更好的藉口。
想不明白的事,我乾脆就不去想,開啟門走了出去。
付澤也沒了玩鬧的心思,坐在那裡等著我。
沈晏安和顧念初都是有著任務在身上的,二人結伴到處去交際了。
有著沈晏安在身邊,顧念初也不怕騷擾,對於沈晏安,我很放心。
郭小野和楚文軒不知道去哪裡了,應該是率先離開了,畢竟這麼尷尬的場面他們可不適合出現。
“時越,你說你能找到這麼一個逆天的老婆也是夠牛逼的了,生命力比她媽小強都頑強!”
付澤大大咧咧地坐在凳子上,一隻手夾著煙,另一隻手裡面拿著一杯威士忌,他是一個很會自娛自樂的人。
“早知道當初就對她狠一點了,省的鬧出這麼多事來。”
“得了吧,別人不知道你,我還不知道你?刀子嘴豆腐心,這是你身上的人格魅力所在,也是你的軟肋!”
付澤給我也倒了一杯:“這世間的人情冷暖我看不懂,但是肚子裡的酒我卻是一清二楚,在場的人都太虛偽了,還是咱哥倆走一個吧!”
我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有些生猛的威士忌,敬酒的環節快要結束了。
但是接下來就到了舞會的環節,上流社會專業的交際舞。
所以今天這種場合,那些純粹的紈絝子弟根本進不來。
而坐在我身邊的付澤,平時懶散慣了,但是一聊到跳舞,就像變了個人一樣。
就連我也不得不稱讚他真的很有男人魅力,怪不得那麼討女生的喜歡。
沈晏安和顧念初回到了我的身邊,他們的關係圈子拓展的很成功。
所有人都聚集在了會場中央,今天來的人不少,但是前面溜走了一部分,所以顯得不那麼擁擠。
“先生們女士們,眾所周知,促進感情的最好方式就是跳舞,所以先生們,請牽起你們身邊女伴的手,讓我們隨著音樂一起起舞吧!”
隨著布魯斯演講結束,音響師也開啟了音響,但是裡面傳出來的不是古樸典雅的音樂,而是...
“熒光的彩燈吊燈射燈繼續照耀,頻閃的鐳射今晚發揮繼續揭曉,獨立大螢幕,獨立座一角,飲番兩杯啤酒凍飲算不算是快樂...”
一首夜色響遍會場,許多人臉上忍俊不禁,但是也有人臉上充斥著憤怒。
付澤笑的前仰後翻,作為好兄弟,我一眼就看出來是他搞的鬼。
站在臺上的布魯斯十分憤怒,立馬怒斥音響師,立馬換曲。
過了一會,貝多芬的音樂才響了起來,很久之後會場的氛圍才調整了回來。
不過這和門口那粉色的裝飾還是顯得有些格格不入,不過現在我理解了為什麼門口的裝飾那麼古怪。
全是出自林沐瑤的手筆,她之前就特別喜歡粉色的東西,沒想到這點她還是沒有改變。
付澤和沈晏安都帶著自己的舞伴來的,不過之前他們過來的時候把舞伴留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