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到終點之前,還有四個彎道。
但是我並不想賭,車上還有顧念初,萬一我計算失誤,那麼顧念初也會有危險。
下一個彎道陳簡行並沒有選擇超車,而是死死地咬著距離。
長距離的比賽,一時的領先並不重要,陳簡行也是明白。
到了第二個彎道,我選擇了減速慢行,但是在外側的陳簡行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一個外側漂移,開始和我齊頭並進。
距離山腳不過還有兩個彎道的距離,此時陳簡行也不打算再藏拙了。
連續的左搖右擺,反覆地卡我位置,我只是死死地咬住距離,看似在徒勞掙扎,但是我已經有了取勝之機。
顧念初死死地拽著安全帶,自始至終沒有說一句話。
倒數第二個彎道,陳簡行又是一個漂移過彎,拉開了和我的距離,此時只有最後一個彎道了。
我將油門踩到底,但是陳簡行只是不屑一笑。
直道就演算法拉利有些許優勢又如何?總不可能靠直道搬回彎道的所有劣勢吧?
馬上要過最後一個彎道了,我非但沒有減速,反而繼續把油門踩到底。
“草!這傢伙瘋了嗎?他不要命了!”
陳簡行破口大罵,因為我已經從內側的排水渠上面借道超過了他!
雖然排水渠凹凸不平,但是我控制車子的基數很好,沒有一點翻車跡象!
我開著顧念初的法拉利,就這樣水靈靈地跑到了陳簡行的前面。
接下來就是一段長道了,只要我繼續保持油門焊死,在直道上面,陳簡行不可能有一點反超我的機會!
陳簡行也是知道,他只能死咬著牙,等著程星禾的動作。
陳簡行確實聽從了程星禾的勸告,所以他讓程星禾不要在彎道動手腳,萬一我和顧念初都出事情了,那麻煩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