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現在應該是35歲。
嚴穗一開始對鍾杳很好,直到隨泱離開後,一次飯局,嚴穗把鍾杳送到老男人床上,為了拿到一個資源給她手下的另一個男藝人。
當時桑晚把門砸開的時候,鍾杳已經把那個人廢了,雖然鍾杳平時看著柔柔弱弱的,可她跟著桑晚學了不少防身的本事。
後來這事鬧大了,嚴穗被查出來多次利用職務之便讓手下的女藝人去陪睡給男藝人換取資源。
這事爆出來之後,尚雲也遭受了重創。
這些事鍾杳的記憶有些模糊,好想有什麼人被她忽略了,可是怎麼也想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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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商遲知道司箴的脾性,這合同既然改了,那就沒有轉圜的可能。
算了,誰讓明池御救過他家老爺子的命呢,籤就籤吧,籤個祖宗,反正鍾杳這姑娘看著乖乖的,不像是會惹事的,要真出名了,他也不虧。
含淚,虧死了。
嚴穗看到合同後,一度懷疑自己眼瞎了,“商總,您確定這是藝人合同?”
商遲點頭,“鍾杳是朋友家的小孩,家裡人本來就不同意,這合同都是讓步了。”
嚴穗眼眸變了變,“抱歉商總,這樣的藝人我不要。”
商遲點菸的手頓住了,“不是你看上的鐘杳?”
“是,我確實覺得她很有靈氣,好好打磨一定能大有名氣。”嚴穗也很心痛,“但我不籤皇太子。”
商遲正了正神色,“嚴穗,你確定不籤?”
嚴穗作為公司的金牌藝人,商遲平時也很尊敬她,並不想因為這事鬧得不愉快。
嚴穗語氣堅定,“不籤。”
商遲擺擺手,嚴穗出去了。
商遲看了眼合同,靠在椅子上嘆氣,“得,都是大爺。”
他敢保證,這個時候要是他反悔不簽了,不說司箴,明池御都能罵死他。
商總心裡苦啊。
祖宗,一個個的都是祖宗。
心裡苦的商總去會所放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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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26號,所有學生開學報道,不同於高一高二的熱鬧,高三和補習班的這棟樓的教室都在上課或者自習,所有工作都在井然有序的進行。
幾天不見,隨泱回來的時候給鍾杳帶了禮物,鍾杳也把給隨泱的小貓掛墜給她,掛墜本來有一對,給了隨泱一個,鍾杳自己留了一個,都掛在了書包上。
陳識的語氣酸溜溜的,“真幼稚。”
隨泱瞪了他一眼,“你沒有就閉嘴,羨慕可以直說。”
陳識的面色有些不自然,從書包裡掏出一把糖分別給兩人,“跟著我媽去吃席,人家給的。”
隨泱挑了一塊桃子味的給種杳,然後給自己找了塊荔枝味的。
“你都這麼大的人了,還跟著你媽媽去吃席。”隨泱嫌棄,“那種場合無聊死了。”
陳識無奈,“那我能怎麼辦,我爸不去我就得去。”
鍾杳:“席好吃嗎?”
陳識想了想,“就那樣,一般。”
“哦。”鍾杳想了下,用一種很委婉的話來說:“以後還是注意點吧,不然下次就是去吃你的席了。”
陳識手裡的糖吧嗒掉在桌子上,“什、什麼意思?”
上課鈴正好響了,隨泱一把推開他,“回去吧你,上課了。”
陳識憤憤,本來是他的座位,硬是被隨泱搶了。
一下課,陳識就拽了拽鍾杳的衣領,“你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懂。”
曉曉:“傻孩子,都被人借命了,好在有杳杳你給他的香包,不然真要吃他的席了。”
鍾杳:“下午了再跟你說。”
陳識:“啥意思,現在不能說嗎?”
鍾杳搖頭,“不能。”
既然沒事了,那就讓他再嚇嚇自己吧,下一次也好長記性。
陳識一直都在想這事,第二節課要下的時候終於讓他給想出來了。
那天從酒店出來之後,陳識回家背了書包假裝去圖書館,其實是去網咖,就在他回家的路上,路邊的草叢裡,陳識看到了一塊紅布,布的一角漏開了,露出裡面嶄新的毛爺爺。
好奇心的驅使下,陳識拿起紅包,發現裡面的現金有一千塊。
然後,良好市民陳少爺,把錢交給了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