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委身侍奉什麼都不會。這麼大好的局勢都能讓我們逃了。”
&esp;&esp;鄭鐸微微皺眉,不置可否:“這次突圍太順利了。”
&esp;&esp;蕭錚不說話,加快速度往寺廟的山上行進。殘軍到達寺廟門口拍門時,早已人困馬乏。
&esp;&esp;寺廟緩緩開了門,蕭錚心中一喜,就要打馬上前,卻被鄭鐸一把攔住。
&esp;&esp;可惜終究晚了,寺廟裡海浪般衝出了大盛計程車兵,把蕭、鄭的殘兵包餃子般團團圍住,而此時蕭勝雪率領追趕的隊伍也到了,山越殘部和大盛正規軍比起來,彷彿被鯨吞的小魚。
&esp;&esp;“如果你還在找你們的人,很可惜,就這點了。用寺廟的名義收購田產,躲避地稅,加重土地兼併,很好,很有點子惡毒的小聰明在。”蕭勝雪為了追上蕭、鄭的殘兵,換了一匹馬,此刻坐在馬上和蕭錚對峙。
&esp;&esp;“蕭勝雪……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和我說話!”蕭錚咬牙切齒。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esp;&esp;“你這個賤人!下人的賤種,窮儒的學生,你憑什麼?”鄭鐸怒吼道。
&esp;&esp;本以為會戳了蕭勝雪的痛處,可蕭勝雪只是冷漠地看著他們:“你們才是真正的賤人。是你,蕭錚!是你娘,鄭妃!還有你,鄭鐸!還是蕭錚你那個那毫無廉恥之心的爹,前寧國那昏庸無比的老皇帝!”
&esp;&esp;“你在胡說什麼?”蕭、鄭二人出身地位頗高,他們當了一輩子貴族,第一次被罵作賤人,愣在當場。
&esp;&esp;“我娘只是安分守己地當宮女,她有什麼錯?她被老皇帝姦汙,又有何辜?鄭妃卻對她百般凌辱,這麼多年我也成了你宣洩戾氣的靶子。你們還得寸進尺,構陷我娘和我的恩師不軌,讓他們蒙冤。”
&esp;&esp;蕭勝雪把積壓了太久的情緒一股腦吐了出來,他心緒浮動,嘔出一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