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了,她再去其它的醫院看看,實在不行,就在家屬院的衛生所謀個職位也是可以的。
她打聽過了,家屬院這邊的衛生所和軍營裡面的衛生所的醫生,都是有資格被推薦到醫學院的。
去不了軍醫院,不代表她就徹底沒機會上大學了。
所以,目前為止,葉暖還是很樂觀的。
直到這天,有兩位同志找上門。
葉暖並不認識他們,但看他們都穿著一身軍裝,應該是顧寒川的同事,所以對他們還算是客氣。
“你就是葉暖同志吧?你好,我是軍醫院的骨科主任,我姓張,這位是我的學生,也是我手術時的助手。”
葉暖鎮定自若:“二位同志找我有事嗎?”
張主任也沒有繞彎子,直接說明了來意。
“我們也是聽蘇主任提到你手裡有可以幫助骨頭癒合的傷藥,所以特意來麻煩你的。”
葉暖垂下眼眸,似笑非笑道:“張主任可能弄錯了,我並沒有這方面的傷藥,要不您回去問問蘇主任,興許是她記錯了。”
“怎麼會呢?上次有幾位同志受重傷送到醫院,我記得就提到過當時用的止血藥就是你提供的。”
“這是兩碼事。”
誰規定了有止血藥,就一定還有其它傷藥了?
張主任皺眉,一臉不悅:“小葉同志,我們是很誠心地過來求藥的。我們聽蘇主任說過,這需要用到很多中藥材,我們醫院也是有專門的中藥房的,那裡的藥材更齊全。小葉同志,你把配方交給我們,由我們來試驗這藥方的效果再合適不過。”
“讓張主任失望了,我真沒有。”葉暖的態度很堅持。
他身後的那位年輕男同志也略有幾分傲氣道:“小葉同志,你的思想覺悟不行呀!我們醫院現在有那麼多的戰士都是因為骨傷而不得不躺在床上,現在有機會為他們救治,為國家做貢獻,你怎麼能推三阻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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