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得有些突兀,就像是站在一旁看著自己的親戚和燕王對噴的燕丹一樣,有些扎眼。
陸鳴猶豫著要不要加入隊伍,和大家一起噴燕王。
畢竟,大家都這樣做,我不這樣做的話,是不是有點不太合群。
不過陸鳴最後還是理智的沒有加入進去。
畢竟現在和燕王對噴的這些人都與燕王沾親帶故的,屬於是那種他要是誅九族的話連自己也會被算在內的型別。
陸鳴一個外人加入進去,說不定還會被兩方人馬集火,成為燕王洩憤的物件。
於是。
陸鳴默默地挪動著腳步,走到了燕丹的身旁。
至少這樣應該會不那麼顯眼一些吧。
正在聽著一大群人幫他噴自己老父親的燕丹,雖然面無表情,但是內心還是挺樂的。
畢竟他看這個老父親也挺不順眼的。
要不是他,燕丹覺得自己也不會成為質子,而且還不止一次。
燕王喜又不是隻有他一個兒子,怎麼就只盯著他一個人送去當質子。
怎麼?難道他是質子專業戶嗎?
如果不是燕丹足夠的機靈,他早就被人給欺負死了,哪還有現在的太子之位。
至於說燕王因為愧疚,把太子之位給了他。
呵呵。
如果不是燕丹表現得足夠優秀,讓燕王沒有了其他的選擇,他會把太子之位傳給一個自己不喜歡的兒子嗎?
而且,燕丹因為燕王的愧疚才獲得了太子之位。
就這一句話句抹除了他的所有付出和努力,讓他成為了別人眼中依靠父親廕庇的酒囊飯袋之輩,一無是處的幸運兒。
而且即使燕丹再怎麼解釋也不會有人聽。
因為燕丹的反對者只會聽他們想聽的,只會藉著燕王給出的筏子盡情地抹黑燕丹。
這哪裡是父子,這分明是還沒有撕破臉皮的仇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