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巧站在梁蕭面前,
剛剛自己兒子的話她都聽到了,
此時這婦人收起了剛剛在三層矮樓中面對老會長時的諂媚,
她彷彿又回到了那個還沒嫁給徐村的那個下午,
那時的她尖酸刻薄,插著腰站在村頭罵街就沒輸過。
一副刻薄神情的紀冰巧用肥胖的身體擋住了梁蕭離開的路線,
“怎麼著?不敢跟我兒子比一比?想要落荒而逃了?”
梁蕭一聽這是徐如風的母親,有些驚訝,
畢竟這婦人的打扮有些
不同尋常。
到底誰家好人脖子、手腕,甚至還有腳腕都戴著黃金首飾啊!
這不妥妥暴發戶的作風!
“紀姨!”
站在一旁的舒圓圓開口道,
這女人她認識,是會長的妻子。
“圓圓啊,不是姨說你,你風哥邀請你一起喝一杯酒你都要拒絕,是不是有些失了禮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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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圓圓聞言有些為難,畢竟紀冰巧是跟自己母親一個輩分的人,她也不好說什麼,
倒是一旁的梁蕭聽到這句話被氣笑了,
他可管不上面前的婦人有什麼身份,開口嘲諷道
“不是,這位”梁蕭上下打量了一下,
“這位阿姨,我不認為你兒子那種方式是在‘邀請’舒圓圓喝酒,”
梁蕭特意在“邀請”兩個字上加重了讀音,
“你兒子將舒圓圓強架在那裡一副不喝不行的架勢,不管怎麼看都沒什麼禮數。”
“而現在阿姨您又堵在這裡不讓我們走,我是不是可以這麼理解”
“阿姨您一家人身居高位習慣了,一向都是沒什麼禮數的?”
“你!”紀冰巧被梁蕭一番話懟的啞口無言,臉色漲紅再配上一臉的脂粉,
看起來倒也是稱得上“白裡透紅”
這婦人一看就不是好相與的人,
梁蕭索性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回頭對著徐如風說道
“你要想比我可以奉陪,就用剛剛寫的那首詩來比,看誰的名次高。至於現在,我要帶著舒圓圓離開了,明白嗎?”
徐如風本意不願意梁蕭帶著舒圓圓離開,
不過一想到他答應了比試,而且還好死不死地要用中午那首詩比試,
那首詩可是自己和會長爸爸一起創作出來的,
他覺得憑這首詩無論怎麼樣也能打敗梁蕭,
到時候詩詞排名一公佈,自己再落井下石兩句,
舒圓圓一定能知道誰是真的詩詞天才!
徐如風一念至此點了點頭,梁蕭轉過頭來看著仍然攔在身前的婦人,皮笑肉不笑地問
“您呢?我已經答應比一比了,阿姨您聽得懂人話嗎?聽得懂就麻煩您讓一下路,好嗎?”
紀冰巧咬著牙,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地讓開了路,
她也知道自己兒子中午的那首詩是徐村父子倆一同創作的,
梁蕭必不可能勝過他們父子二人。
紀冰巧看著梁蕭的背影,咬牙切齒地說道
“別高興得太早,現在認輸還來得及,別時候輸的太難看,說我沒給你機會!”
:()隔壁漂亮小啞巴,竟是偶像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