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客廳的燈,抬手摸了摸額頭還是有些發燙,她走到臥室的床頭櫃拿了退燒藥。
有些猶豫地看著手中的退燒藥,糾結半晌還是將退燒藥放下,
來到客廳給自己倒了一杯熱水喝。
她的嗓子痊癒的時間不能再拖後了!
即使是對高曲娛樂中勾心鬥角之事不甚瞭解的向月白也隱隱約約地意識到,
自己恐怕是被公司的某些人針對了。
自己的嗓子原本好好的,正準備錄製自己原創的歌曲,
可那天吃過高曲娛樂一姐曲瑩遞過來的一顆糖之後,就突然失聲了。
她還是很難相信世上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她的嗓子失聲之後,公司那邊什麼表示都沒有,
,!
甚至都沒人來過問向月白的嗓子,之前的那些通告也都一一被公司收回。
李姐說好像是原本應該是向月白的那些資源都傾斜給了公司新招進來的一名新出道的素人女歌手。
至於名字叫什麼,李姐提過一嘴,好像是什麼蘇之類的,她沒太記清。
這些舉動都表明公司已經有了冷藏她的意向!
向月白與高曲娛樂公司的合同還剩下一年多,
如果現在被冷藏的話,足足有一年多的時間不能夠唱歌!
這對於一個剛剛小有名氣的二線歌手來說無疑是個毀滅性的打擊!
向月白一邊小口小口地抿著杯中的熱水,一邊思考著自己所面對的一切,興致缺缺。
她只是想要唱歌而已。
其實她的心底還有一個疑問,她就是個二線歌手而已,
粉絲基數有但是並不大,之前也從未遇到過什麼私生飯的騷擾。
她出道後一直和陳柔住在藝人公寓,在幸福小區的住所從未對外洩露過,
只有在當初簽約高曲公司填寫個人資訊的時候寫過。
有沒有一種可能,今天撬鎖騷擾她的私生飯也是公司派來的?
私生飯的手段她可是聽過不少,如果今天不是他突然出現趕走了私生飯後果不堪設想。
那個男人叫什麼來著?好像是梁蕭吧。
剛剛在計程車上交換v信的時候他們二人也同樣交換過名字。
她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公司在背後一手操控。
但她覺得心中一寒,一念至此,正在發燒的她本就覺得有些冷,此刻手腳變得更加冰涼。
“呼呼呼!”
窗外突然颳起了大風,尖銳的風聲傳進了客廳。
向月白被這風聲嚇了一跳,看向窗外眉宇間閃過幾分擔心
這天氣應該是要打雷了。
不知是不是今天傍晚被私生飯騷擾受了驚嚇,她覺得自己變得有些神經質。
總覺得空蕩蕩的客廳不是很安全。
向月白喝完了茶几上的一整杯熱水,窗外傳來了嘩啦啦的雨聲。
她關掉客廳的燈,被黑暗包裹著的她總覺得背後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盯著她,
她摸著黑一溜小跑地向著臥室的那團光亮奔去。
換好睡衣的她將自己裹在被子中,準備關燈睡覺,
可她一閉上眼睛,腦海中就開始浮現從貓眼中見到的那張猥瑣的臉。
那張猥瑣男人的臉好像在衝著她獰笑。
嗓子很乾,眼皮好熱。
她越發覺得額頭有些發燙,但手腳卻涼的驚人。
睡不著。
向月白不敢再閉眼,窗外突然閃過一道刺目的白光,
打閃了。
向月白精緻的面容上閃過一瞬間的呆滯,彷彿突然掉電宕機的機器人,
但下一刻她便條件反射般地用枕頭蓋住了頭,雙目緊閉,呼吸有些急促,
彷彿等待著審判的死刑犯一般等待著那一道雷聲。
可她一閉上眼,傍晚貓眼中的那張猥瑣男人的臉就化作了青面獠牙衝著她笑。
她有些無所適從,被她裹在身上的被子發出一陣一陣輕微的顫抖。
她在發抖。
因為一些事情,她很恐懼打雷。
但萬幸窗外只是打閃,過了半晌也沒有雷聲傳來。
她依然用枕頭蓋在自己的頭上,一隻手慌亂地在床上抓了抓,
摸索了半天才夠到了自己的手機,
彷彿溺水的人抓到了唯一一根救命稻草,開啟v信,看著自己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