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18日這天,樸術的新專輯《生如夏花》在全國各正版音像店同步預售,而這一天也是朴樹的生日。
《生如夏花》是張雅東擔任製作人,專輯11首歌全是樸術自己作曲,除了一首法文歌曲是找朋友作詞,其他10首也是他自己寫的詞,都快趕上楊簡了。
呸,你楊簡也好意思。
作為朋友,楊簡當然要打電話去恭喜一下,還要說明一下情況,畢竟之前他的專輯人家樸術也替他宣傳過。
楊簡在電話裡跟樸術說抱歉,說是要等電影拍完回去了再找機會幫他宣傳,沒想到人家樸術直接就不想搭理他了,說拿他樸術當朋友就別說這些膈應人的話。
好嘛,既然當事人都這麼說了,楊簡也收起了市儈的嘴臉,心想我最多不薅你的羊毛咯,反正有的人讓他薅。
電影拍攝繼續進行中,黃博也來到了劇組,楊簡順帶把張松文和林大川哥仨介紹給他,都是北電高職班的精英們,自然而然的就打成一片。
張松文他們哥仨戲份其實拍完了,除了周逸圍拍完就先回bJ了,他是海晏的演員,不能老在外面浪,更不愁戲拍。
張松文和林大川哥倆就繼續留下來幫忙,楊簡也把他們當成工作人員照常給工資。
馬上要拍的這場戲,是一戶人家需要入殮,林大悟和老闆遲到,主人家很不高興,喪葬公司的人正在道歉,大悟和老闆終於趕到,進門的時候主人家出言相譏,而黃博就來飾演這個男主人。
“來人,帶黃博去把頭髮弄一下,要一些白頭髮,再化憔悴一點,博哥你也太精神了。”
“你早說啊,早說我昨晚熬熬夜,今天連妝都不用畫。”黃博一邊化妝一邊跟楊簡說道。
“可拉倒吧,能化妝為什麼要熬夜,萬一以後你出啥問題,我不是罪過啦?”楊簡很不提倡為了演戲拿自己身體開玩笑這種做法,能用技術處理的就絕不傷害演員的身體。
當然了,他是例外,畢竟是掛壁。
“嘿嘿,熬夜算什麼,咱們吶,有戲演就不錯啦,你以為誰都像你似的。”黃博對楊簡說的話也不以為意,他雖然知道楊簡是關心他的身體,但是小演員,剛開始打拼的時候,誰會顧及那麼多。
“準備,開始......”
莊嚴的入殮儀式,老闆主殮,把死者畫得很漂亮。
這裡還有一段非常重要的旁白:為了讓冷掉的人復活,活的永遠的美,需要冷靜準確,充滿溫柔的愛情,而送別故人時,安靜,一切行為都是很美麗的。
這段旁白後期會加上去。
主人一家面色悲痛,逝者的女兒忍不住嚎啕大哭,逝者的老公看著自己妻子美麗的面龐更是泣不成聲。
“咔,大家表現不錯,博哥過來一下。”
黃博聞言小跑了過來,半蹲在楊簡身旁。
“博哥,哭的時候收一點,痛哭的時候帶有一種中年男人的剋制,男主人雖然很難過,但是他畢竟是孩子的父親,是一個男人,不會像孩子一樣完全釋放,而且這個男人之前一直在剋制,我要的是一種剋制到釋放的過程,但是釋放中又有一定的剋制,懂嗎?”
“明白了,給我兩分鐘,我們再來一遍。”黃博理解了楊簡想要的效果,到一旁準備去了。
這部電影楊簡想要的是一種平淡的氛圍,平靜、肅穆、溫情而又神聖,不是要那種激烈的煽情場面,所以好幾次他都要求演員們表演的時候收一點。
第二遍很順利。
“好,這一遍過了,準備下一鏡。”
哭戲拍完,就是大悟和老闆離開的時候,逝者的老公追出來感謝他們,為之前的言語道歉,還送了禮物,這讓大悟感到十分欣慰,這是一種心理上的滿足。
這場戲裡面,女人老公那句臺詞有些扎人心——她一生中,最美麗的一次。
這句臺詞不能細想,越想越扎心。
黃博來劇組待了兩天就回去了,後面也用不上他,他就回去繼續跑劇組。
......
時間來到12月初,在滇省的戲份即將結束,今天拍完最後一場戲,楊簡就要帶著人轉場香江和東北。
公司裡,林大悟接到妻子李美香的電話,得知自己父親林書希已經去世的訊息,林大悟十分抗拒,因為他的父親在他很小的時候拋棄了他,餘楠飾演的女職員在一旁全程聽著,掛掉電話後大悟在那抱怨說:“我為什麼要去。”
這時女職員的表現卻很反常,她非常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