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與難受。
&esp;&esp;哥哥,你我第一次見面是在冷宮,你是不是想找那個瘋癲的宮女?
&esp;&esp;是,可惜她死了。許懷清的眼眸逐漸轉暗,露出了十分痛恨的神色,證人沒了。
&esp;&esp;能這樣說,柳儀溫知道許懷清肯定知道幕後黑手是誰,但他不願意說出來,當年住在許府的無外乎那幾個人,安妃與慧貴妃沒有理由這麼做,就只剩推宋琲落水又下毒,需要善後的那個人。
&esp;&esp;柳儀溫深吸了一口氣,是中宮嗎?
&esp;&esp;許懷清一頓,沉默住了,這份沉默讓柳儀溫知道了答案,不再多說什麼,只道:吳伯是除你我二人唯一的活口,又是日日跟在阿爹身邊的,他肯定知道些什麼的,我會治好吳伯的病。
&esp;&esp;善知,就好好醫治著吳伯吧,剩下的我來做,你就不要插手了。許懷清憐愛地摸了摸柳儀溫的頭,若是再失敗,他希望許家還有一個人能夠留下,希望他的善知可以平平安安的。
&esp;&esp;從許府回來,柳儀溫百感交集,有與哥哥相認的喜悅,又有對許家滅門的悲痛,還有不知道幕後之人的愴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