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esp;&esp;“你夫君定沒有這麼過吧。”他曼聲如春雨細絲,眼裡是孤寒如雪。
&esp;&esp;顧煙蘿的乳肉都被磨得發紅,心口處一片緋紅,她無措又惶恐,不安的情緒要將她吞沒。但喘息聲破碎,飄忽在牢房內,激發更多的慾望。
&esp;&esp;窗欞投入一片細碎的月光,照在交迭糾纏的兩具肉體上。
&esp;&esp;許聽竹少時讀書時,同窗曾搜尋過春宮圖之類的畫本,攤開到他面前炫耀,沒想到此刻對這顧小姐卻有了用處。
&esp;&esp;這嫻靜知書達理的女子,露出如此慾求不滿的表情,即便是因為春藥,也是心生出無比的快慰。
&esp;&esp;前端溢位的清黏液體低落在鎖骨處,慢慢交匯聚成小灘。兩手抓住了乳肉肆意揉搓成任意形狀,他眼底暗蓄風雷,緋紅洇染眼尾,只盯著眼前那一處淫靡的景象。
&esp;&esp;官袍已經被他扯開,鬆鬆垮垮地掛在他肩膀上,露出壘起的腹部薄肌。那平日裡冷峻無情的眉眼此刻也有了春意,滿是被慾望佔據,薄汗自繃緊的肌肉線條滑落,輕微的喘息聲咻咻。
&esp;&esp;顧煙蘿被鉗制住的手腕已磨得通紅,桃腮像火燒紅雲,只能看著眼前的男人恣意妄為,淚珠滑落,溼了濃雲髮髻。
&esp;&esp;這不是歡愛,只是單方面的索取。夫君從不會在床笫之間對她這樣,她是嫻靜柔美的世家小姐,怎吃得這樣的苦。
&esp;&esp;她看著眼前的人,清雋斯文,朗如明月,軒軒如朝霞舉,本應該是無數少女的鶴夢男子,可眉宇間的陰冷黯鬱卻讓人不敢親近,還對她做出如此羞辱的淫行。
&esp;&esp;囊袋拍打著乳肉,肉體撞擊聲不絕。他刻意壓制的喘息聲,被鐵鏈滑動的聲音蓋過了。遠處有守衛換崗的瑣碎腳步聲,還有交談聲。
&esp;&esp;此刻若是被下屬看見,怕是要驚嚇不已。從來冷硬不近女色的左都御史,許大人居然趴在犯婦身上縱慾。他只會用夾棍、長鞭酷刑讓犯人招供。
&esp;&esp;“騷奶子真會夾,全部給你。”
&esp;&esp;瞳仁因為情慾而擴大,喘息聲紊亂,越來越急促,他肅穆冰冷的容顏,此刻落入了情慾的淵底。
&esp;&esp;飽滿的囊袋因為要到達頂點的快樂而收縮著,前端的裂縫已經擴張開來,他猛地擠入雪白溝谷裡大力抽送幾下,拔出肉棒用力套弄莖身,眼光鎖住了身下的女子酡紅玉貌,恨不得將她吞入拆骨。
&esp;&esp;莖身被他握住拍打雪乳,激起她顫慄呻吟,乳肉好似浪花一樣不停跳動。他眉目一凜,呼吸窒住,另一隻手用力掐住了雪峰,恨不得嵌入肉裡,留下青紫掐痕。
&esp;&esp;顧煙蘿疼得往後仰頭,秀頎的脖頸繃緊,指尖無意識地掐住掌心。
&esp;&esp;瀕臨決堤的快感讓他更暴虐,一道道濃烈濁液噴薄而出,射落到顧煙蘿雪乳、下巴上,液體實在是太大量,糊滿了乳尖,連嫣紅的點都看不見了。
&esp;&esp;顧煙蘿被這液體燙得驚叫,眉間摺痕愈來愈深,玲瓏耳垂泛著紅暈。那人怎麼能這麼對她,如此孟浪淫行,虧是個讀書人。
&esp;&esp;許聽竹沉浸在高潮的餘韻裡,棒身還在不停抖動著,一點點濁液掛在頂端,他微張薄唇喘息,倒落在她身上,斂目不語。
&esp;&esp;衣服窸窣滑過石床,許聽竹從顧煙蘿身下緩緩褪下,起身整理好衣衫,腰間環佩叮噹相擊。滿室的柔糜春情彷彿煙消雲散,他又變成了克己復禮、清貴自持的模樣。
&esp;&esp;顧煙蘿貝齒咬住了紅唇,直至沒有血色,情慾如潮海,萬蟻咬蝕一般得難熬。被解開拷住的手無力放在平坦小腹了,沒有了身上人壓制,手慢慢挪動著朝著下身而去,只希望那玉面閻羅沒有發現她的舉動。
&esp;&esp;他轉身時,就看見她手指按壓在花核上,面上染上紅雲,似泣似訴。冷嗤一聲,欺身而來扣住了顧煙蘿伸往花穴的手腕。
&esp;&esp;他眼裡劃過冷戾波光:“蕩婦,沒有本官的允許,敢自己淫行。”
&esp;&esp;剛緩解了一點點的慾望,此刻又攀升。顧煙蘿只能絞住了長腿交迭擺動,像荒漠裡焦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