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湖,景色優美。
剛畫了一會,有悠揚的笛聲從外面飄進來。
笛聲聽著有些熟悉。
洛洛繼續畫著自己服裝的手稿,而那陣悠揚的琴聲一直出現在她耳畔。
悠揚而舒緩。
畫累了後,洛洛去二樓的露臺上休息一會,笛聲依舊出現在她耳邊。
那樣笛聲,洛洛曾經聽過的。
如今只覺得厭煩,順著聲音往下看去時,果然看見了蔡書臣。
一如記憶中的模樣,蔡書臣穿著一身月白色長衫,拿著笛子站在樹下吹著笛子給洛洛聽。
若是以往,便是洛洛在他身邊彈琴。
琴笛合奏,情意深厚。
蔡書臣便是希望用這樣的法子讓洛洛想起他們之前青梅竹馬的情誼,原諒他一次。
見到蔡書臣,洛洛只覺得空氣都有些髒了。
他不僅背棄了諾言,還做些左擁右抱的夢。
翠嵐今日在洋房裡陪洛洛,見蔡書臣來了十分氣憤,“小姐,讓我下去把他打一頓。”
“不用。”洛洛想了個法子,“翠嵐,你去把那一盆髒水端來。”
蔡書臣想要糾纏她,洛洛覺得煩惱便也不會讓蔡書臣好過。
見洛洛來到露臺,蔡書臣在下面喊著她的名字,“這是我從前常吹的曲子。以後我每日吹給你聽,好嗎?我們還像從前一樣。”
“從前你的身體沒被程娟睡過,心裡也是乾淨的。”洛洛對著下面的蔡書臣說著,“如今你不過是個被別的女人睡過的男人,身心都不乾淨。 還能和從前一樣嗎?”
見到蔡書臣時,洛洛臉上全是厭惡的神色。
以往蔡書臣曾見過洛洛這種厭惡的神色。
談起族中一位娶了妻子後,娶了幾房妾室又流連於花街柳巷的男子時,洛洛便會露出這樣厭惡的神色。
只有極討厭對方,她才會如此。
蔡書臣的心更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