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成親那日。”
洛洛的臉有些紅,想到那日一夜的溫存。
喝了酒她記不真切,一些殘存著的片段卻時不時浮現在腦海中。
比如,衣衫……
晏卿禮粗重的呼吸。
比如,溫軟被……
酥麻的感覺。
想著想著,晏卿禮冒著汗珠的臉出現在洛洛腦海中,和現在的模樣重合起來。
晏卿禮也想到那一夜,“那一夜醒來後,你會不舒服嗎?”
洛洛瞪了他一眼,“別問。”
晏卿禮便不問了。
只要能如現在這般陪在洛洛身邊就好。
夜深了,洛洛在床榻上歇息,晏卿禮自然也留在房內。
一道屏風隔開兩人。
晏卿禮做出了保證,“只有這一張床,屏風放在中間,我不會越過屏風的。”
在他說出這句話後,外面傳來一聲狼的吼叫聲,洛洛被嚇得抱住晏卿禮。
“別跑,我在的。”晏卿禮安撫著她。
因為害怕,洛洛讓晏卿禮睡在了床的另一邊。
一道畫著水墨畫的屏風把兩人分開,洛洛躺在床榻上,卻有些睡不著。
“睡了嗎?”洛洛喊著晏卿禮。
“沒。”晏卿禮很快就回了話,“如果你害怕,不如把屏風拿走。”
洛洛拒絕了。
晏卿禮伸出手來,“那握著我的手。”
他的手骨節分明,白皙乾淨。
“好。”
洛洛握住了他的手。
月光從窗外照了進來,在寂靜的深山上,聽著幽幽的蟲鳴,洛洛慢慢睡著了。
夢裡,洛洛穿著一身喜慶的嫁衣,低頭時看見自己綴著南珠的繡鞋。
“送入洞房。”
洛洛被人帶去洞房中,坐在床上等待著夫君的到來。
剛坐下一會,一個男人慢慢走了進來。
“洛洛,我來了。”
是熟悉的聲音。
像是晏卿禮。
一柄玉如意挑著喜帕,洛洛往前看去,看見了晏卿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