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鐵歷經3小時11分抵達中原省會商都,已是夜間9點多鐘。
夜色中的商都,也如星城一樣燈火通明。高鐵站內外的人流、車流更加密集,熱鬧得很。
我們一行人跟著劉經理出了高鐵站,坐車時還好好的欣兒感覺有氣無力的挎著我的手臂。狀態似乎不大好,面色也有些蒼白。
我停下腳步低頭詢問欣兒是不是暈車了?欣兒說她也不知道,就突然有一點乏力、想吐的感覺。
在前面走著的劉經理也發現了我倆的異常,於是過來詢問欣兒要不要緊。欣兒倔犟地說還好,自己能堅持住。
劉經理看了看欣兒的樣子,又說前面也有個女孩剛剛嘔吐了,可能是暈車了吧?張凡塵你扶著欣兒姑娘往前走一段,店長和他的助理在那邊等我們。我們先坐他安排的車去了酒店,再弄點暈車藥吃一下看看情況。
我說了句好,便扶著欣兒跟在他們後面走著。人實在太多了,走了好一會兒才找到店長他們停車的地方。
“欣兒小姑娘感覺怎麼樣?把手伸出來讓我號號脈。”
見我扶著欣兒向他們走去,店長就急忙跑來關心詢問並提出要給欣兒看看脈象。
原以為他只是一個普通的經理人,沒想到這店長不僅是童老徒弟竟然還懂華醫脈學。當初去店裡報名他要加我們聯絡方式,我都沒怎麼在意,甚至連名字都沒記住他的。
華夏深藏不露的人太多了,現在我反倒是覺得自己有些淺薄。還需多和別人請教才是,莫讓這凡人之軀只是一副軀殼才行。
“許店,欣兒的情況跟思瑤是一樣的嗎?怎麼看起來比思瑤還嚴重些?”劉經理在一旁焦急的詢問道。
“從脈象看,比思瑤姑娘的更復雜些。不是暈車那麼簡單。”
許店長,語氣稍顯凝重的說了一句。
“那嚴重嗎?要不要現在就把她送到醫院看看?”
“倒也不必,她應該是水土不服。休息幾天便能自行恢復。去醫院也瞧不出什麼,我不就是學醫出身的麼?”
“可您是…祖傳的醫學,跟醫院裡的打針、掛點滴不一樣啊!這馬上就要參加比賽了,等欣兒姑娘自行恢復的話,那豈不是要錯過比賽了?”
“打針、掛點滴那套西醫的搞法也要幾天時間,我們華醫有特殊的辦法能快速治好欣兒姑娘。只不過…缺了點東西!”
“缺什麼?我這就安排人去買來。”
“這裡只怕只怕是沒有賣的。”
“啊…到底是什麼?這麼大的商都還沒有買的?商都可是國內藥材最為豐富的一座城市之一了。”
“只需要我們星城的一捧土即可。若是有家鄉的茶葉效果會更好。”
“那這隻能重新坐高鐵回星城去找了,現在動身還來得及,明天再帶欣兒姑娘過來,從時間上講還能趕上比賽的。”
“話雖如此,其他幾位店長約我在今晚定下哪組人穿那套衣服的事…”
許店長看了看我跟欣兒,又意味深長的望著劉經理。話說到一半,便面露難色。
“啊!這可怎麼辦好呢?誰也沒想到會出現這種情況。思瑤姑娘剛吐過,現在也是看著有些虛弱。”
“思瑤沒事,一會我給她弄點薑湯喝一下,就會好。”
“這大晚上哪裡去弄薑湯哦?”
“沒事,等下咱們回酒店了。找後廚的人要一坨老薑,切成片放點白糖溫火稍微熱一下就行。”
“那欣兒姑娘,現在怎麼辦?許店你看她右邊臉上起紅色疹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