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酒,我倒是有個疑問。
如果真那麼值錢,酒莊裡的酒加起來不已經遠遠超過鐳姑娘買下住宅所用的花費?
前主人不應該,不知道這些酒的價值吧?何況鐳姑娘還只是隨便取的兩瓶,這裡面肯定有些問題。
鐳姑娘肯定不會騙我,也沒那個必要。
那個女富豪,就有點兒意思了。畢竟這瓶酒裡有靈氣出現,普通的凡人不會接觸到這些的。
念頭只是一閃而過,具體的思慮暫時擱置一邊。
與阿杰他們推杯換盞之間,知道再訓練12天后有場小型的國際邀請賽。
但我們俱樂部不是先鋒隊,僅僅是爭取到參賽名額。
阿杰說這段時間我得加強下訓練,好跟上兄弟們的步伐。意思就是得多花點時間和精力在這方面,我自然同意。
期間特意在酒裡額外加了一道仙力,雖然力道不大。但至參賽的時候可以保證兄弟們不受病毒和其他一些疾病影響,也是順著這酒中的靈力施展的法術。
之後的每天,就是全身心的投入到訓練當中。
直至比賽開始,我們的狀態都很不錯。
Asaki中途找過我一次,問沒多聊什麼。就是告訴我,她的家人又在催促她的婚事。
王林我還沒找到,至於當她男朋友去應付一下家裡人這個事我也不可能答應。
所以只跟她說了一句,有些事情自然會有個結果的。
好在私事和工作她分的開,比賽的安排她一直在跟進。
主要是跟亞洲區域的幾個國家對戰,北歐也有一支隊伍參賽。
這次比賽打得很激烈,但我們龍國隊沒拿到第一的成績。
起先有兩場,我們的“先鋒隊”全體陣亡,也就是其他俱樂部的選手。第一場陣地上剩我跟瘋子打贏一局,還一局是瘦子跟青菜堅持到了最後。
老外們的打法也簡單粗暴,他們認為你強的先想辦法圍剿孤立。
“先鋒隊”仗著自己是大俱樂部的,一開始也沒把我們放在眼裡,認為我們去的不過是雜牌軍,或許還有一點沒有把對手放在眼裡。
他們之前有國際賽的經驗,開始跟我們這個隊伍沒什麼實質性交流。
每次前面打得很漂亮,一下掉進外國隊的包圍圈,還是我們過去打的救援,但被動就很明顯。
外國的都不是蠢人,抓住這樣的機會,耗死他們幾次,同時也把我們的計劃打亂了。
等“先鋒隊”反應過來,或者說看到我們這個隊伍的真正實力後,他們才主動跟我們交流接下來的打法,但那時總分已經落後很多了。
雖然最後總分勉強追到第二,但也著實無緣第一。
這次國際賽單人成績最好的是北歐隊的一個隊長,青菜拿了第二,我第三,瘋子第七,阿杰第十,其餘就沒多大意義了。
其實瘋子排名還可以靠前的,他為了掩護大狙跟自由連著兩次早早就被圍殺。
這種國際賽,團體大戰。整體配合不好,個人再怎麼發揮也是徒勞。
北歐那個隊長狗得狠,當然也確實有些實力。每次趁著其他亞洲隊圍我們差不多了,他帶著人衝出來撿分。
和現實相比,遊戲競技場,同樣硝煙瀰漫。
狐狸和狼,角色都是隨時切換的。
羊,不可能在這種環境裡生存。
Asaki雖然在比賽後表揚了我們幾個,但這明顯不是她想要的結果。
後面她跟“先鋒隊”的經理稍微聊了聊,但似乎兩人聊得並不愉快。
對方好像說,不要忘了這次比賽他們才是主力,而且提名讓我們俱樂部參加還是給了我們這邊老總面子的。
一同打個比賽,還有種咱們被人“賞了飯吃”的意思?
這個局面,我突然想要改變它。
比賽完回來,我就跟鐳姑娘說了這事。
對於電競這方面,我們先前沒有投資計劃的。
現在看來,可以考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