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有勞林大人了,小的就先行告退!”
李校尉也衝他一拱手。
“好,那我們就此別過,日後來我南離,本官一定請李校尉好好喝上一杯!”
“另外,還請李校尉代本官向馮知州問好,日後有空閒了定去青陽拜訪馮知州!”
“好,好,小的一定帶到,多謝林大人!”
兩人拱手作別。
眾人又將困在峽谷裡的車輛都趕了出來,然後趕著馬車浩浩蕩蕩地向南離縣城出發了。
路上,袁青黛好奇地問道:
“林大哥,你前面並未見到我們有多少弟兄,怎麼會那麼肯定我們只有七八十人呢?”
林見智呵呵一笑,“你們站在山樑上高聲吶喊時,我就仔細觀察了一番。”
“看著人頭攢動,似乎有幾百人,卻不過是你們扎的草人嚇唬那幫客商而已。”
“我細看過了,那幫草人連胳膊都不會彎,能彎胳膊的真人不過四五十人。”
“加上你們在峽谷口子處搜查的十幾個人,還有在山洞裡留守的十幾個人,加到一塊也就七八十人而已。”
袁青黛將大拇指豎了起來,“林大哥果然觀察的細緻入微,我們青龍寨大大小小加一塊確實只有七十八人。”
林見智卻擺了擺手道,“要說厲害,還是你厲害啊!”
“區區七十八人就敢打劫上百名官軍護送的寵大車隊,而且還成功了,甚至沒有折損一兵一卒,你這個小姑娘可真是位奇才啊!”
“由此可以看出,你爹袁大將軍真是我大週一員不可多得的將神啊!”
“唉,可惜了”
林見智嘆息著搖了搖頭。
然後又問道,“你既是朝廷流放之人,為何會在奇梁山落草為寇了呢?”
旁邊的王衝貴搶著說道,“若不是因為走投無路,誰會去落草為寇呢?”
“我們本是被流放到這滇州郡的梨水縣,卻不想那梨水縣的縣令馮德才收受了周運凱的賄賂,想要把我們一併害死。”
“故意設下各種毒計折磨我們,分配給我們各種苦不堪言的重活,若完不成就往死裡打,全然不顧死活!”
“可嘆我們神武將軍府大小三十八位親人都被他折磨至死。”
“只剩下袁姑娘和我逃出了梨水縣。”
“袁姑娘一時氣憤,又無路可去,這才落草為了寇!”
“可我們從來不打劫窮苦人家,只劫富商和官軍!”
林見智默默地點了點頭,沉思了片刻又問道:
“那官府是否知道你們倆人就是神武將軍府的人?”
王衝貴搖了搖頭,“不知道,這青龍寨的老大雖然是袁姑娘,但她平時並不出面,一直是我在前面當這個寨主。”
“而我也改過了姓名,亦不是袁將軍的直系親屬,所以他們並不知道是我。”
“哦!”林見智點了點頭,“那就好!”
到了下午,一群人來到了南離縣城門口。
站在城樓上值守的官軍看見這一大隊拿著刀槍的人馬,頓時嚇壞了。
以為有土匪要來攻打縣城,頓時警鑼四起,把城門也給關上了。
守城的官軍全都擁到了城樓上,張弓搭箭,緊張兮兮地看著這幫人。
林見智挑開車簾,衝旁邊的袁青黛說道:
“袁姑娘,麻煩你把我推到前面去。”
“好!”
袁青黛推著他來到了城門下。
城樓上的官軍趕緊將手中的弓箭對準了他們。
同時大喝道,“站住!若是再敢往前走一步,我們就開弓放箭了!”
林見智衝他們一笑,大聲說道:
“各位官軍弟兄們,本官乃陛下欽點的新任縣令林見智!”
“這是本官的敕牒和告身!”
說著,從懷中把敕牒和告身掏了出來,衝他們展示開。
然後又說道,“這些人本是奇梁山的土匪,經本官和建昌營的李校尉全力圍剿,他們已放下武器,歸降了本官。”
“還請各位將南離縣的代理縣令叫來,本官要請他核驗。”
城樓上的官兵一聽,趕緊撒丫子往縣衙跑去。
不久代理縣令,縣丞張若水急急忙忙地來到了城樓上。
林見智將自己的敕牒和告身用繩子吊上了城樓。
張若水看過之後,急忙命人開啟了城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