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見智衝門外叫道,“來人!”
護衛趕緊走了進來,拱手稟道,“小人在!”
“速去通知所有將領來中軍大帳議事!”
“是!”
不久,聯軍中的所有將領都趕來了中軍大帳中。
林見智身穿金燦燦的黃金麒麟戰甲,披著暗紅色的斗篷威風凜凜地走進了大帳中。
眾將領皆拱手拜道,“參見王爺!”
林見智微微點了點頭,掃了一眼下面黑壓壓的眾將官,然後一甩斗篷,坐在了帳中央的大帥椅上。
朗聲說道,“諸位將軍,今日本王收到寧王殿下的急報,那康王竟夥同承旨司的李學士假造傳位詔書,囚禁先帝身邊的李總管,妄想憑著一份假詔書繼承皇位。”
“寧王殿下歷經艱辛從囚禁地將李總管救出,現經李總管證實,先皇駕崩時根本沒有立下傳位詔書!”
“李總管亦坦言,先皇本是有意要立寧王殿下為太子,將來也是想讓他繼承大統!只是因一時病急,未能立下詔書便仙去了,著實讓人痛惜!”
“康王在囚禁李總管時,為逼迫他承認詔書是真,竟對李總管百般折磨,將他折磨得傷痕累累。”
“李總管被寧王殿下救回後,泣血向寧王殿下說明了真相,並寫下了證詞,還蓋上了自己的血手印。”
說著從懷裡將那份證詞掏了出來,展示在眾人面前。
“諸位將軍請看,這便是李總管親手寫下的證詞,上面還有他泣血的手印!”
眾將領聞言,頓時大吃一驚,急忙擠了過來瞪大眼睛向證詞看去。
看完之後議論紛紛。
“沒想到康王殿下竟如此陰險,竟敢假造詔書,這可是欺君之罪啊!”
“是啊!康王殿下為繼承大統,如此不擇手段,當真是讓人不齒!”
“他身為監國,怎可如此欺上瞞下,惡意造假?”
林見智看了看眾人,嘴角一翹,又繼續說道:
“那康王趁寧王殿下不在京中,竟違背先皇的遺願惡意假造詔書,妄想矇混過關,繼承大統。”
“康王如此欺君罔上、欺世盜名,簡直讓人髮指!更愧對逝去的先皇,愧對我大周的黎民百姓。”
“寧王殿下帶人去皇宮中與康王對質,那康王竟誣陷寧王殿下謀反,派人捉拿寧王殿下,殿下被迫率領府兵反抗。”
“現雙方已在京城中激戰,情況相當危急,寧王殿下緊急傳下軍令,要本王即刻率軍趕往京城。”
說著,林見智騰地一下站了起來,大聲說道:
“那康王欺君罔上,還妄想汙衊寧王殿下謀反,手段極其卑劣,人神共憤!”
“我等將士應聽從寧王殿下的號召,率大軍奔赴京城清君側!”
“本王做為天下兵馬大元帥,理應奮勇當先!”
“現本王頒下元帥令,命爾等明日一早點齊各部人馬與本王一道,進軍京城!”
底下的眾將領聽完,皆拱手拜道,“是!我等謹遵帥令!”
第二天一早,眾將領帶齊人馬,跟著林見智浩浩蕩蕩向京城出發了。
京城洛安。
皇宮內。
康王在大殿內急得團團轉,如今自己的禁軍與寧王的親兵殺得難解難分,一時分不出勝負。
而兵部侍郎陳禮又不見人影,御林軍待在軍營隔岸觀火。
若是繼續拖下去,一旦林見智率大軍趕到京城那就麻煩了。
圍在他身邊的幾位近臣也是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不停地在大殿裡轉著圈。
突然,督御史柳懷明眼睛一亮,急步走到康王身前稟道:
“康王殿下,臣倒是想到了一支援軍來能皇宮救援殿下。”
康王聞言頓時睜大了眼睛,急切地問道,“哦?是哪支援軍?”
柳懷明拱了拱手,“回稟殿下,目前在京城西郊的定陵正有四千民工在日夜趕工為先帝打造陵寢。”
“若是能將他們武裝起來,調來皇宮,我們便可內外夾擊,擊潰寧王!”
康王皺了皺眉頭,“可是那是正為父皇修建皇陵的匠工啊!如今父皇還躺在太乙殿等著停靈結束,便送往定陵安葬呢!”
“若是將匠工們都調來皇宮,那定陵怎麼辦?父皇還如何安葬呢?”
柳懷明咂巴了一下嘴,“殿下,如今事態緊急,已顧不得那許多了!”
“若是不能將寧王的叛軍擊潰,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