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賣山貨為生,常年在各個郡縣遊走收購山貨,不過在千色,他有一個固定的落腳點。”
“他曾跟奴家說過,若是想回信,只要去落腳點找他就行。”
“哦,那倒是甚好!”林見智欣喜地點了點頭,“那你明日便給你兩位兄長寫封信,我讓快馬送去那位小販的落腳點。”
“好!奴家明日便寫一封長信給兩位兄長,奴家定能勸他們反正的!”
“好,那便有勞雲兒了,如若這次計劃能成功,你便是首功一件!”林見智衝他豎起了大拇指。
慕雲微微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奴家如今已是智郎的人了,自會要全力幫助智郎”
“謝謝!雲兒真好!”林見智一把將她抱入了懷中。
慕雲的臉貼在林見智的脖梗下,臉上盡是幸福的笑容。
過了許久才說道,“智郎,要不你試試那件白袍如何?看看奴家估模的尺寸合不合適。”
“好!”
林見智鬆開她,從木榻上翻身下來,拿起白袍穿戴了起來。
慕雲側跪坐在木榻上幫他繫著腰帶。
不一會林見智便穿好了衣服。
然後走到銅鏡前仔細地照起了鏡子。
這一看,讓他也驚呆了。
那件白袍竟然不大不小,完全合身,連袍擺都正好垂在鞋面上,不多一寸,也不少一丁,幾乎完美無瑕!
只見銅鏡中的林見智,身姿挺拔,帥氣逼人,在白袍的襯托下顯得溫文爾雅,玉樹臨風,頗有儒將的風采。
林見智也忍不住讚歎道,“哇,這件白袍簡直太完美了!”
“完全貼身,幾乎沒有一點誤差,雲兒,你也沒有給我量過尺寸,是怎麼做到的?”
慕雲一笑,“奴家自小便對尺寸十分敏感,見過智郎幾次之後,奴家便有了大概的數目,不過能做得如此貼切奴家倒也沒想到。”
“呵呵,看來雲兒不但是一位有名的琴師,還是一名出色的裁縫,果然秀外慧中,心靈手巧啊!”
慕雲臉一紅,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智郎謬讚了奴家不過是運氣好罷了。”
“呵呵,雲兒餓了吧?走,我們去用膳!”
第二天,慕雲給他兩位哥哥寫了一封長信。
信中說自己已與林太守成為了戀人,林太守治理有方,愛護百姓,是百姓心中一位難得的好官。
希望兩位哥哥能棄暗投明,加入到林太守的隊伍中。
並說林太守十分歡迎他們反正,並想與他們見上一面。
然後將見面的時間和地點都寫了下來。
希望他們到時務必找個理由溜出大營與林太守見上一面。
寫完信,林見智便命快馬迅速送往千色縣。
下午,林見智又去了一趟蘇老頭的家中。
讓蘇老頭給都宗昌寫一封信。
蘇老頭起初還有些猶豫,苦瓜著臉似乎不想動筆。
他的兩位公子在旁邊勸道,“父親,事已至此,您還是按林太守的意思寫吧!”
“畢竟我們蘇家一直是大周的順民,孩兒可不想跟著都宗昌去造反當反賊。”
“若是林太守能平定綠林軍,我們九原就太平了,我們也能回蘇家村好好過日子了。”
蘇老頭看了看自己的兩個兒子,無奈地嘆了口氣,拿起了筆。
石破天命大軍將宣州城團團圍住。
看著林見智已成了甕中之鱉,已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於是衝身邊的眾將領哈哈大笑道:
“哈哈!這個林見智,還說什麼軍事了得,本帥看他也不過是個大草包而已!”
“居然會帶著滇州的主力龜縮在宣州這座孤城當中,他以為自己是刺蝟麼?”
“只要把身子蜷縮起來,露出身上的刺就沒事了?”
“這也太小兒科了吧?”
“還什麼精通兵法,善於佈陣,本帥看他根本就是一竅不通!”
“也不知道當年他是怎麼打敗交趾的李澤天的!”
旁邊的副將也附和著笑道,“呵呵,恐怕只是那林見智運氣好罷了!”
“全部主力都縮在一座孤城當中,周圍都是我們的地盤、我們的人馬,我們即便不去攻城,圍他數個月,也能活活餓死他們!”
“就是!這傢伙居然不退守滇州,守著一座孤城賴在我們九原,想做條賴皮狗,就這樣他賴得下去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