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關鍵證人說出當年的內情,極有可能會把他作風不正派的事情做實,不信他們不動心。”
世情逼人成長,為人清冷的金熠回到滬市這樣的滾滾紅塵,很快適應了算計人心的生活。
從小處著眼,找出關鍵所在,徐徐圖之,開啟缺口,這就是他接下來要努力的方向。
金小狗的志向必須鼓勵,項海瀾大力拍了拍他的肩膀,“需要錢跟我說一聲。”
小金先是感動,很快回過味,這話聽著怎麼有點不對勁?
下午公開課的老師說話口音很重,小項聽不懂,人就有些走神,目光移到坐在前排的喬小喬的背影上。
腰板挺得倍兒直溜,這丫頭無論走,還是坐都跟一杆槍似的,彎都不會彎一下。
已經四月了,外面的白玉蘭已經開過一輪,小喬同學還穿著薄呢料的三八服,她也不嫌熱。
她的三八服可真多啊,開學一個多月,已經看她穿了至少六套不同面料的三八服。
雖然裁剪,做工都很好,但你一個十八歲的小姑娘幹嘛穿得跟工會主席似的?
白在摩登城市混了,穿得還沒下了班的工廠女工時尚。
金熠不想她為了自己的家事有目的地去交朋友,她理解,金小狗不想她的友情摻雜太多功利目的,變得不純粹。
其實一開始她也挺煩喬小喬的,沒想著做朋友。喬小喬要是再來惹她,她不介意拿這丫頭開涮,好好調理調理刺頭,管你是誰的女兒。
但接觸了一個月下來,發現這丫頭其實就是嘴不好,思想跟鋼釘一樣頑固,有點小傲嬌,其他也沒啥。
滬市是直轄市,喬爸要論起來官職很高的,驕傲點很正常,擱一般人有這樣的爹,尾巴得翹上天。
喬小喬學習很認真,天天上晚自習,雖然很少跟室友開玩笑,獨來獨往,不合群,但也沒有頤指氣使,指揮大家幫她開啟水。
綜合分析,這丫頭人還行。
項海瀾不是為了交朋友,她手癢,想改造一下喬小喬的穿衣風格,純粹的。
呃……要是混熟了,順便為金熠父親脫困助一把力,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