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蘑菇和大白菜,請來幫忙的人吃了一頓飯。
項海瀾隔著窗戶打量村廚,腦袋也不大,脖子也不粗,不像伙伕,瞅著老實巴交的,更不像能搞破壞的。
再觀察觀察其他人。
金熠端著飯菜進來時,看到她撅著屁股趴在窗臺上看得那叫一個聚精會神。
疑惑地皺了皺眉,他開口提醒,“吃飯了。”
項海瀾一出溜下了地,把飯菜端到縫紉機上,吃之前不忘關心小金,“你吃了嗎?”
金熠點了點頭,看她拿縫紉機當桌子用,心下有些疑惑,新買回來的大件,一般不都當祖宗供著嗎?一天恨不得擦三遍,這位真夠大氣,一點不把身外之物當回事。
“氣溫降得厲害,你明天只穿襯衫會冷的。”看到縫紉機,金熠想起項海瀾要穿白襯衣的事。
“我有那麼傻嗎?”項海瀾放下筷子,去櫃裡取了衣服,在金熠面前抖落開,“噔噔噔噔,這是我罩在襯衣外面的坎肩。”
金熠眼睛不瞎,看到項海瀾的坎肩半天沒找回語言,“這是虎皮做的?”
項海瀾歡快點頭,“嗯吶,跟我爸送給你的虎鞭,是同一只老虎。”
“……”這隻老虎真倒黴。
金熠還是不理解,“雖然咱倆結這個婚是假的,你也有大把的衣服可以穿,穿虎皮坎肩……”腦子瓦特了,他沒好意思說出來。
項海瀾剜了對面啥也不懂的男人一眼,“辟邪,懂嗎?”血色殘陽就需要虎氣來震一震。
既然這個疑似的書中世界在她落水後顛了,她不介意跟著一起顛,顛顛更健康。
:()鍋包肉,花棉襖,帶著火車回東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