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跑,看見她的身影出現,周音掏出從馬霜爺爺家取來的豆油倒在那段冰面上。
冰上加油,滑上加滑,五個醉鬼本來步子發飄,踏上冰面,毫不意外,跌了個狗啃屎。
趴在木材加工廠對面牆頭的項海瀾把提前準備的苫布往醉鬼腦袋上一罩。
“啥玩意?天咋黑了?”
“我屁股怎麼這麼疼?”
醉鬼一人至少喝了一斤馬尿,神志十分不清醒。
那可真是太好了!
馬霜和周音拎起扳手朝著十條豬腿就是一頓猛砸。
馬霜跟爺爺練過,砸的是小腿中下三分之一最脆弱的地方。
即便隔著厚棉褲在她兇猛的力道之下,畜生的腿還是應聲而斷。
周音沒讓憤怒佔據頭腦,開拖拉機趟壟溝是需要技巧的,打人也要挑刁鑽的位置幹,她專門碎膝關節。
醉鬼們還沒反應過來,腿上就遭了劇痛,叫得跟殺豬一樣。
不怕把人吸引來,隔壁的木柴廠在鋸木頭,聲音比醉鬼的喊叫高多了。
有個醉鬼胡亂撕扯下,把苫布掀開了一角,這會他神志不清,要是醒了酒認出人就遭了。
馬霜剛想上前把那人拍暈,有人早一步出手,牆頭飛下一塊磚頭,正好砸在那人的腦殼上。
一個不夠,嗖嗖嗖,連飛五塊磚,磚磚砸腦袋,趴在牆頭的項海瀾朝馬霜比了個不用謝的口型。
腦殼又不是後腦勺,硬著呢,死不了人。
馬霜笑了。
:()鍋包肉,花棉襖,帶著火車回東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