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西屋的門,果不其然見女兒一動不動躺在炕上,小臉煞白,滿臉虛汗。
喊老伴去東屋看鐘點,她掐住女兒手腕數心跳,明顯不是正常人的心跳速度。
“這可咋整?”家有病人最怕這種反反覆覆,先給人希望,然後再來一次重擊。
別說王春花,連項大誠都怕了。
“爸,媽,”項海瀾虛弱地開口,“其實我前些天瞞著沒跟你們說,我這病之所以能好是因為金熠那天來咱家送人參,一看到他,我心率就恢復正常了。”
項大誠和王春花,以及從隔壁跑過來的項海河兩口子都驚住了,咋這麼邪乎?
好像還真對上了,項家人對好吃的記得格外清楚,金知青來了之後,海瀾中午就能做洋柿子雞蛋炒麵了。
“我一開始只是懷疑,就沒告訴你們,但是隔了一天半,心臟就又出毛病了,於是抱著試試看地想法去山上找了金知青,一看到他,我就又變成了正常人。”
項海河眼睛瞪得像銅鈴:“這是擁護啥?”
:()鍋包肉,花棉襖,帶著火車回東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