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報,他們部隊但凡能看上眼的都結婚了。咱們這的農村兵倒是有,職級太低沒法隨軍,我們都不想你一結婚就跟物件兩地分居。”
老項說得在理,生活不是小說,除非立了大功,農村小夥子進到部隊都是從大頭兵幹起,怎麼會年紀輕輕就混上能達到隨軍標準的營級幹部?再過幾年就要裁軍了,多少人當了幾年兵,退伍後接著回家種地。
項海河腦子活,吳呈是他先看上,推薦給父母的,勸妹妹道:“是吳呈這小子主動來找我套近乎的,你別聽他剛才在氣頭上瞎說的話,他就是對你有意思。
這幫知青的檔案咱爸都看過,陳正道家老頭是撈偏門的,這種人隨根兒,看著人模狗樣,太滑頭,你招架不住。
還有金熠,滬上的大資本家後代,這樣的家世以前太風光,現在被摁到泥裡,想翻身太難。
吳呈不一樣,家裡有座小礦,產業不算多,成分問題就沒那麼嚴重。至於其他人,暫時看都沒他們三個出挑。”
項海河難得收起笑容,“今兒個三哥跟你說句實話,咱自己家關上門說說,海瀾,你也別到處瞎傳。”
項海瀾點頭,“我保證不說。”
:()鍋包肉,花棉襖,帶著火車回東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