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能夠想得出來的,但是其中蘊含的資訊量非常大,按照在場的人的理解:也就是說對於吳琦媽媽肚子的問題我是瞭解的,但是絕對不是我做的;我有解決的辦法,至於幫不幫忙這要看我的意思。
小姨聰慧不是一星半點的,她走上前來一隻手搭在吳琦媽媽的肩膀上:“你知道前因後果的……”
這句話不知道蘊含著怎樣的威力,吳琦媽媽瞬間流下了淚水,乞求道:“我知道我錯了,我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吧……”
我身體震了一震,吐言:“你還記得你第一次為難我的時候嗎?我朝著你做了一個手勢,結果到現在為止,你就感覺到你的身體很輕鬆,無論怎樣的惱怒都傷害不到你的孩子。”
追尋著記憶:右手上注滿靈力,豎起食指和中指作為靈力釋放點。“頭頂撐開一把傘”——自然說的是“命”字頭上的“人”字;“木棍橫支風雨擋”——“命”字人字頭底下的一橫;“邁過身後小畝田”——就是“命”字下部分“叩”字左邊的“口”字;最後“豎起身前一座杆”——那就是剩下那豎橫折勾。
“生命封印,解!”隨著我的雙手從握拳變成兩手攤開,束縛的豆芽也隨之解開,重新變回了豌豆回到我的手裡,我抬頭看向姥姥:“姥姥,你聽聽看。”
我做出一個拳頭放在耳朵上,一個拳頭放在肚子上的手勢,姥姥便心領神會了。姥姥惠心蘭曾經是一位軍醫,聽診器這種東西經常被我搗鼓出來玩,隨著姥姥戴上聽診器,聽著吳琦媽媽的肚子的時候,那原本緊張的心情瞬間變成了驚奇:“有心跳!真的……真的有心跳聲!”
我伸出食指指向吳琦媽媽:“從跟你對上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是個鬼難纏,但是因為你是孕婦,小姨說過你這種人最不好惹。打你我怕我會後悔,但是不打你又不知道教訓,所以我在你身上下了這個封印。這樣外在的傷害是無法傷害到孩子,可是‘生命封印’也就如同假死一般,你當然聽不到胎心。你重男輕女,讓無辜的女兒承受著莫名的痛苦,我不希望看到還有下一次,不然的話,我會讓你知道喝水都嗆著這種天降橫禍有多厲害,看看你的孩子還保不保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