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這個,齊木難道不該做一些讓他高興的事來取悅他嗎?
這樣,說不定他會稍微對齊木有那麼一點點的關注。
“我勸你還是稍微聰明一點。”川上富江開口,暗示,不,應該是明示了他希望齊木應該怎麼做。
“在我還能和你聊天的時候,多說一些讓我高興的話。”
齊木楠子聽到川上富江這麼說,心裡的情緒有一瞬間的凝滯。確保對方安然無恙,真的是一件很艱鉅的事。
她接下來該採用什麼樣的方式拯救川上富江呢?
*
感覺自己進入到了迷茫期。
趴在桌子上午休的齊木楠子體會著這份名為迷茫的感覺。其實,她依然有去保護川上富江,但卻不知道用什麼辦法才更有效,更徹底。
該怎麼辦呢?
就在這個迷茫的時間段,齊木楠子聽到了川上富江請假的訊息。按照高木老師的說法,川上富江要去北海道參加一個葬禮。
班上的人聽到這訊息,很是失落。
他們要有兩天的時間沒辦法看到川上富江了。
齊木楠子在想自己要不要在這兩天放鬆對川上富江的關注。對方不可能每天都出事,而且這次川上富江只是去參加葬禮,也不會遇到一些奇怪的人。她要對川上富江的自保能力有信心。
雖然她心裡是這樣想的,但是在決定這麼做之前,她還是用「千里眼」搜尋了川上富江的蹤影。
確定對方安然無恙後,齊木楠子堅定了剛才的想法。她只是兩天不關注川上富江而已。
兩天之後,是週末。
齊木楠子有四天沒有見川上富江。
在週一的教室,看到川上富江的那一刻,她忍不住鬆了口氣。很好,對方還活著。
只是,這份輕鬆在她的目光過多停留在他臉上的時候消失地無影無蹤。她發現對方面板下的面部紋路有幾分扭曲。是她看錯了嗎?
班級裡依然是熙熙攘攘的樣子。
到了放學時間,齊木楠子和別人值日完,就準備走。但川上富江卻在此刻出現在教室,問齊木楠子要不要去約會。
齊木楠子回了個茫然的表情。
【哈啊?】對方為什麼會突然說出這種話?
川上富江勾起嘴角,說:“你之前不是救過我嗎?”
【可是,別人已經感謝過我了。】
“別人代表不了我。你應該知道我和別人的區別。”
齊木楠子感覺今天的川上富江有幾分奇怪。可是除了對方面容下的血肉有點扭曲外,無論從言語,還是心聲,她找不到任何的異常。
也許,自己應該多說點什麼。
這樣,川上富江說不定就能在心理活動裡露出端倪。
【你……】齊木楠子剛開口。
之前和齊木楠子一起值日的人就從教室外走了進來,見到川上富江,他直接熱情地來到川上富江面前,嘰嘰喳喳地問川上富江接下來要做什麼。
川上富江沒有說什麼,只是走出了教室。
之前和齊木楠子的對話好像已經結束。
齊木楠子有幾分一頭霧水。
等她離開學校,想要用「千里眼」尋找川上富江的去向時,她發現自己的「千里眼」好像有些失靈了。
有那麼一瞬間,她看到了好幾個川上富江。可是如果只鎖定穿著校服的川上富江,她就能找到剛才離開學校的川上富江。
怎麼回事?
她的「千里眼」很少有失靈的時候。
感覺到不妙的齊木楠子摘掉眼鏡,揉了揉眼睛,然後又戴上。
她為什麼會看到好幾個川上富江?
明明這世界上只有一個川上富江。
就算是雙胞胎,她也有精準鎖定一個人的自信。所以……
剛才那種畫面是怎麼回事?
不想放過異常情況的齊木楠子想象著川上富江的臉,用臉搜尋川上富江的蹤影,然後——
她得到了和剛才一樣的結果。
她看到了好幾個川上富江。
齊木楠子一下子愣在那裡,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她在做夢嗎?
為什麼這個世界一下子多出幾個川上富江?
難道是世界注意到她的怠惰,所以自顧自的,不由分說給她增加了拯救難度?
不行,絕對不能這樣。
齊木楠子想要扭轉這種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