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
而同一時刻,地上的鐵錘也被金八拾起。
咚!
噗呲!
智空不語被狠狠地擊飛了出去,一道血痕長長滑出,直到演武臺的邊緣才堪堪停下。
而金八則是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
他的脖頸上有一把刀。
鮮血流下,但是,他不後悔。
他用自己的力量,替大家報仇了。
只是,他突然又有些後悔了…
後悔…自己為什麼沒跟小二十…
好好學學錘法呢…
淚滴順著金八眼角滑落,沒入鮮血之中。
金八倒下了。
而另一側,智空不言卻打著顫緩緩著站了起來。
金家,敗了。
“第一場演武,金家失敗。”
看臺中間的魏無傷,被大皇子身邊另一個侍衛替代。
說話的人眼神平靜,只是平穩的訴說著比試的結果,就好似乎對場上發生什麼一點都不關心。
而金家這邊則是安靜得嚇人,除了上去準備救人的下人們,看臺上壓根沒有一人有力氣再能移動半步。
“不,這不是真的。”
“這不是真的。”
浣碧捂著腦袋,她完全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她無法理解為什麼必勝的局面會變成這副模樣。
而流珠只是在一旁哭泣,淚水如同決堤一樣停不下來。
金十三金十四則是雙手顫慄,一時間,竟然連走路都忘了怎麼去走。
金十也再也沒有笑,他目眥欲裂,嘴角隱約有鮮血滲出。
啪!
“不…不…”
金嫣然一時間無法接受,口中不可置信的低喃兩句,直接暈了過去。
“小姐!”
“大小姐!”
王飭則是背對著演武臺。
他並沒有哭。
只是忍不住顫抖。
…
大炎古城和天淼古城交接處,那裡坐落著一統中州東部的古朝。
古朝正中心一處宮殿裡,金十九正跪在那裡。
此時金十九的額頭已經磕出鮮血,然而他並沒有停止跪拜,他口中還不斷喊著什麼。
“師傅,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你一定知道怎麼能救下八叔他們吧!”
金十九跪在地上,眼睛裡似乎有血絲滲出,他淚流滿面的看著面前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默不作聲的看著地上哭泣的金九。
他嘴唇好似微微撅起,因為腦袋稍小,且有些圓,所以顯得眼睛好似很大一般。
其實中年男人身高也就一米七不到的樣子,放在大街上幾乎沒有人會注意,完全看不出,是別人口中那副仙人的模樣。
“起來吧。”
那中年男人語氣平淡,既也沒答應也沒有拒絕。
“師傅,師傅!”
金十九手捶著地面,好似在祈求,又好似在憤怒的抱怨。
“人死,如燈滅,況且,不是師傅不想,而是師傅也做不到。”
中年男人長嘆一口,或許在另一個地方,能救下幾人,但是,且不說無法帶他們跨越心海到達那個地方,而且…
想到這,一封信憑空出現在中年男人的手上。
那上面的文字是用鮮血烙印上去的。
恐怕,這封信的主人,實力與現在的自己不相上下。
中年男人又認真看了看手中的信紙。
這靈力枯竭的中州,竟然也有這樣的修士存在嗎?
自己真的無法想象,他是如何修煉的,又或者是有著怎麼樣的莫大機緣。
畢竟,自己在這個幾乎一點靈氣都不存在的地方,光是維持住受損的境界,就已經十分不容易了。
“起。”
想到這,中年男人抬袖,一股靈力順勢將金十九輕輕扶起。
“為師授予你的靈氣幾乎耗盡,如果你繼續一意孤行,你我的緣分,恐怕將到頭了。”
金十九是他在這個靈力枯竭的地方,收的記名弟子。
雖然沒有太多感情,但是能在這種地方誕生一個四靈根的孩子,已經算是十分不易。
自己本想著帶他回去,想著中州的孩子說不定有什麼過人之處也說不定。
但是這個孩子,鋒芒太重,怕是與仙路無緣。
金十九被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