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個臭小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他,他心裡跟個明鏡似的,這兩天韓盛沒在家,不就是出去跟他安排去了。”
“明天生日宴照常舉辦,界時政商界名流都會到場,他人可以不在,我裴家的名聲得給放出去,以後生意上往來你和韓盛那孩子多照看一些。”
“他想去哪兒就去吧,何家那小子跟著他呢,出不了什麼事,那孩子心思簡單,不會由著他胡來的。”
“到了,下車吧。”
“我都快睡著了,昨天晚上我媽給我打了一堆電話,給我整失眠了。”
“裴少不會還在睡覺吧,這麼安靜,一點動靜都沒有。”
“都在家守著他,他能弄出啥動靜來。”
“伯父伯母,爺爺好。”
“韓姨。”
“媽。”
“哎呦,都回來了,進屋坐。”
“伯母給您買的鮮花,願您永遠年輕美麗。”
“明遠你這孩子,這裡都來多少回了,還帶禮物,阿姨很喜歡。”
“爺爺,我這兩天去了一趟江城,真不習慣太安靜了那地方,還是回來舒服,一下機場全都是人潮,可熱鬧了。”
“嗯,你爸爸給我說了,你去參加程家那小子的訂婚宴。”
“本來是要訂婚的,後來出了點事兒,就辦成生日宴了。”
“是蘇家那個指腹為婚的千金,我沒記錯的話,年紀比肆寒還小兩歲,應該沒到試婚年齡。”
“是那個女孩,我沒有見過面,據說先訂婚之後去國外結婚,今年應該是19歲了,在國外可以結婚了。”
“蘇家現在就剩空殼子了,這婚事估計曲折啊。”
“爺爺,蘇家不是好好的嗎?咋就只剩空殼子了,您是不是搞錯了。”
“不用管這些,江城的事,扯不上你家。”
“爺爺,裴少不會還在樓上睡覺吧,好幾天沒有聯絡上他了。”
“在樓上呢,你想去看就去,不用試探我。”
“哪有試探,爺爺你看錯了,那我們上去找他了。”
“韓盛,你過來,我有話給你說。”
“那我先上去了。”
“嗯。”
“叩叩叩”
“又怎麼了?”
“是我,何明遠。”
“咋了,這在家躺著誰惹著你了。”
“看見了嗎?我手上的銬子。”
“哎喲喂,我以為就是給你關起來,沒成想還給你拷起來了。”
“那明天咋整,我找了個鎖匠,應該能給你撬開,就是你能不能晚點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