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寧說笑了。”五皇子哈哈的笑著,掩飾掉自己的尷尬與恨意。
“說笑?”齊宗筠奇怪的瞅著五皇子,“我妹跟五皇子可沒那麼熟,幹什麼說笑?”
“我妹可是正經人,跟個男人說笑……五皇子,你當我妹是什麼人?”說著,齊宗筠的臉色就沉了下來。
五皇子心裡怒意翻湧,這個齊宗筠,從小就不討喜,現在長大了,是愈發的過分了。
“哥……”顧曉月攔了齊宗筠一句,笑著說道,“五皇子肯定沒有其他意思。”
“不然的話,他豈不是成了心思陰暗的無恥小人?我看五皇子也不是那種喜歡給人潑髒水的卑鄙之人。”
“五皇子如此溫和有禮,又怎麼會是蛇蠍心腸,口蜜腹劍之徒呢?”
太子在一旁用盡了自己所有的自制力才沒有笑出來,而是保持臉上的正經模樣。
五皇子那張臉一陣青一陣白,又紅又黑的,真的是五顏六色,煞是精彩。
他總感覺顧曉月就是在故意的罵他!
齊宗筠恍然大悟的哦了一聲:“原來是這樣啊!”
“那五皇子不是跟顧曉蓮一樣的蠢了?”
“那當然了!”顧曉月肯定的說道,“五皇子可是陛下的兒子,太子的弟弟,怎麼可能那麼沒腦子,覺得寧遠侯他們會對我心生怨恨呢?”
“也是!”齊宗筠附和道,然後,他還對著五皇子拱了拱手,“抱歉啊,五皇子,是我激動了。”
“主要是你那套說辭嚇到我了,我是真沒想到,那話能從五皇子的嘴裡說出來。”
五皇子已經被氣得沒法張口了。
因為他擔心自己一說話就能罵出來。
“可能是五皇子太心善吧。”顧曉月感慨著,“是擔心我被不識好歹的人恨上。”
五皇子唇角抽搐了兩下,努力的壓下心底激動的情緒,硬擠出一抹笑來:“長寧說的是,我只是擔心寧遠侯他們拎不清。”
“嗯,五皇子就是善良!”顧曉月笑。
五皇子也笑,只是,他笑得心裡發苦。
“你今日要談的就是此事?”太子疑惑的看向五皇子。
五皇子趕忙的說道:“不是。”
他可不知道太子叫了齊宗筠跟顧曉月過來,他有些懊惱,剛才他就不應該見到顧曉月的時候,提起寧遠侯的事情。
他非要多那個嘴幹什麼?
太子不說話了,只是看著五皇子。
齊宗筠倒是感慨著:“五皇子真是好人,見到我妹妹就替她擔心上了。”
五皇子笑了笑,心裡早就罵翻天了。
齊宗筠不提不行嗎?
剛才的話題不是揭過去了嗎?
“殿下,最近香皂肥皂在大梁賣得很好。”五皇子說道,“臣弟發現,經營此物的人,正是南陳北魏的陳家。”
“陳家本就是世家,他們根基深厚。往日還有魏家與他們抗衡,可如今,因為香皂肥皂的生意,讓陳家快速的發展起來,長此以往,可不是好現象。”
五皇子滿臉的擔憂:“陳家,不過是商賈之家,如此暴利……恐是不妥。”
太子微微一笑,問道:“五弟的意思呢?”
“臣弟以為,應該將此物握在朝廷手中。”五皇子沉思道,“臣弟記得殿下的孃家,就有人是經商的。”
“此物留在他人手中,遠不如交給太子親近之人來得穩妥。”
太子輕笑著搖頭:“不必如此麻煩,陳家現在經營的就很好。”
五皇子詫異的看著太子,這麼大一個餡餅送到了太子的嘴邊,太子竟然不接?
那他準備的後手,豈不是用不上?
五皇子勸道:“縱然是陳家上稅,但是,那利益遠不如拿在朝廷手裡更好。”
現在那香皂肥皂都快要賣瘋了。
且不說那香皂使用之後,自帶淡雅清香,就說那肥皂洗過的衣服,就是乾淨!
不說別人,他府中就採買了大量的香皂肥皂。
民間,但凡百姓日子過得還可以的,也都會買上一塊兒肥皂用。
這還僅僅是京城。
大梁的其他地方難道就不用了嗎?
大梁之外的其他國家呢?
他都不用去計算,也知道陳家利用香皂肥皂是賺狠了。
顧曉月看著五皇子,在腦海裡戳了戳系統:【這就是你家主系統選出來的氣運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