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堆剛好烤好的糕點。
“這簡直太好了,終於能夠享受真正的款待實在是太好了。”女王說道。
娜娜·拉格的大驚小怪差點讓托盤掉了下來,但還是設法把托盤放在了邊桌上,端著精緻的茶杯開始四處轉悠。自從作為第一個難民踏上美國的土地以來,此時的自豪感比在e城的任何人都高出一百萬倍。
加扎漫步回來。“準備好了嗎?“皇室成員集體嘆息,他們真的就是剛剛坐下來喝了杯咖啡。“聽著,外面已經有許多民眾聚集想向你們乞求著什麼。沒有比現在更好的時間讓他們站在這一邊的了。
沉默說明了一切。皇室的目光落在茶杯裡,最好開始行動。娜娜?萊格又把咖啡杯加滿。
“離開吧!”加扎說:“每對夫婦至少要有一個,要給他們想要的東西,我們可能不會再有這樣的機會了。”。
大家都在咕噥著,接著又像往常一樣玩起了布、剪刀、石頭的遊戲。
“吃我一拳吧,陛下。”菲利普得意地揮舞著他的“布”,贏在了女王的“石頭”上。其他人都安頓下來了,八個失敗者從娜娜·萊格舒服的椅子上爬起來,發出和諧的嘆息聲,準備向他們的人民發表講話。
一大群人湧向娜娜?萊格的簡陋小屋。上萬張熱切的面孔等待著他們偉大的領導人上臺致辭。
“舞臺”是娜娜·萊格的屋頂。莎倫和她的朋友們經常在那裡度過一些有趣的時光,大概是搞些惡作劇什麼的,他們向皇室保證這是足夠的承載的,但問題是皇室成員不是四肢柔韌的少女,而是些四肢僵硬、關節僵硬的老年人,因此需要藉助“工具”來適應這個場合。
艾伯特和夏琳已經開始攀爬,他們爬上了一個大水桶,再爬上生鏽的欄杆,同時躲開了危險的懸空電線,娜娜·萊格開玩笑說他們似乎是在鬼門關走了一圈。
下一個是伊麗莎白。她跪在木桶上,掙扎著邁向下一步,很大程度上是出於怯懦。最後她深吸了一口氣,伸手去扶欄杆,使勁喘氣並且做了個鬼臉,試圖把自己抬起來。
“幫幫我呀該死的!”她尖叫道。
加扎儘可能地站在木桶的一側,儘可能的支撐著身體向上看去,他知道他的觀點裡會充滿一些東西,他試圖避免被它填滿——這後面可是一個皇室。
“我......夠不到......夠不到.......女王喘著氣說。“該死的菲利浦,他從來沒有在剪刀石頭布上打敗過我……看在上帝的份上推我一下啊!”
加扎別無選擇,女王的臀部在他上方晃來晃去,她命令他幫她往上爬。他聳了聳肩,命令就是命令。他把一隻手放在裡女王的屁股上,用力推了推。女王把自己拖上屋頂時,發出了緊張的聲音,壓制住了反對的聲音。她站在屋頂的安全處、她射中加扎的眼神彷彿可以獨自打敗美國。
最後,他們都設法把自己“綁在”屋頂上,緊張地向街邊走去,沒有表現出多少優雅的樣子。他們一進入人群的視野,怒吼聲就隨之傳來。沒有人關心他們是否衣冠不整或是否具備了皇家貴族氣質,他們就算穿著裝土豆的麻袋似乎也是可以的——他們的皇室成員在他們最需要的時候出現在他們中間,這是象徵家園和勝利的希望。
喧譁聲震耳欲聾,當狂野的人群大聲喊著要皇室成員演講時,鐵皮棚屋裡迴盪的聲音更是被放大了。加扎遞給伊麗莎白女王一個交通錐。她從他手裡奪過了它,甚至連眼睛都不眨一下,這是王室成員們所經歷的考驗和他們在處理日益混亂的局面方面取得的進展的一個很好的標誌。
伊麗莎白舉起了交通錐,輕輕咳嗽了一聲。人群安靜下來。
“我們親愛的臣民們,我們發現我們自己——歐洲皇室的首腦們,在和這裡的人一樣......”用她那平淡無奇的語調開始讚許。“
一輛引擎在頭頂呼嘯而過,打斷了女王的話,把忠實的歐洲人的眼睛拖向天空。一架雙翼聯飛機在天空中翱翔,毫無疑問,在場的任何人都知道從哪裡來,為什麼來?只有美國人能接觸到如此先進的東西。
“該死的,你們這些該死的北方佬!”女王用毒液吐出這些話,憤怒地揮舞著一隻裝滿“珠寶”的拳頭向天空揮舞。人群一片寂靜。沒人料到皇室會使用如此豐富多彩的語言。最後,他們都設法把自己綁在屋頂上,緊張地向街邊走去,沒有表現出多少優雅的樣子。人群一進入視野就怒吼起來。沒有人關心凌亂的陳列。他們本可以穿著土豆麻袋來照顧所有的人——他們的皇室成員在他們最需要的是有形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