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盼盼推了推他道:“我爸媽是不是都知道我失蹤了,我現在要回家跟他們報個平安。”
顧墨白聲音低沉而略帶沙啞,輕聲道:“這幾天我擔驚受怕的,你得賠償我。”
顧墨白緩緩靠近,他的雙唇帶著一絲急切與渴望,輕輕覆蓋上林盼盼的唇。
顧墨白雙手環住林盼盼的腰,把她緊緊擁入懷中。
林盼盼雙手搭在顧墨白肩膀上,指尖不自覺用力。
微風輕撩髮絲,樹葉沙沙、鳥兒啼鳴,為他們伴奏。
兩人身影在光影中交融,吻得難解難分。
林盼盼紅著臉道:“我得回家了。”
顧墨白咳嗽一聲道:“嗯,我送你回去。”
他剛想抬腿,就看到了旁邊的麵包車和卡車,林盼盼咳嗽一聲道:“這些都是從人販子手裡弄來的……”
顧墨白低著頭看著她道:“你膽子可真夠大的,你不會是把人販子老窩都給掀了吧?”
“我……把他們都賣了……”林盼盼咬了咬嘴唇輕聲說道。
“啥?”顧墨白眨了眨眼睛看著她道:“你說什麼?”
“那些人販子作惡多端,剛把他們抓進了監獄,他們肯定是有辦法脫罪的。
我就是覺得那麼輕易饒過他們,他們出來不光是會報復,可能還會害更多的人。”林盼盼解釋道。
她也怕顧墨白不能理解她,但是她不後悔。
“你如果真的不能理解我,那咱們就算了……”林盼盼低聲說道。
有句話說的很對,道不同不相為謀,如果顧墨白接受不了這樣的自己,就算了,她不打算處了。
顧墨白看著她紅了眼圈:“我為什麼不能理解你?你又沒做錯什麼,你為什麼這麼不相信我?”
林盼盼有些迷茫得看著顧墨白,她的印象裡,一直是一個將公私界限劃分得涇渭分明的人,行事作風光明磊落,渾身透著一股剛正不阿的正氣。
顧墨白手臂下意識地收緊,將她緊緊擁入懷中,一字一句地說道:
“在你心裡,是不是覺得已經很瞭解我了?可事實並非如此,別輕易妄自猜測我。
林盼盼,你要知道,在我的心裡,你才是最重要的,沒有什麼能與你相提並論。”
林盼盼直直得盯著顧墨白,顧墨白寵溺得看著她道:
“別用那種奇怪的眼神看我。
別總把我想成那種刻板的老古板,以為我只有正正經經的一面。
有些事情,我可比你想象中懂得多得多。”
“你知道嗎?以前的我,天真地認為法律就是至高無上的,它能將世間所有的罪惡都繩之以法。
任何壞人,只要觸犯了法律,就必定會受到應有的懲罰,可現實卻給了我狠狠一擊。
我戰友的死,給我深深上了一課。”
“有些人,就像狡猾的狐狸,總能找到法律的漏洞,巧妙地逃避制裁。
法律雖然強大,但它也不是萬能的,沒辦法約束到每一個心懷不軌的人。
尤其是那些自私自利、不擇手段的小人,他們總能逍遙法外,繼續為非作歹。
面對這樣的情況,有時候,真的會讓人感到無比的無力和挫敗。”顧墨白忍不住嘆息道。
林盼盼回抱住他道:“你的那些戰友,都不是意外嗎?”
顧墨白抱緊林盼盼,點了點頭道:“對,全部都不是意外,我一直在暗中調查,這起案子跟人口拐賣和毒,有著非常大的關聯。”
“嗯?你們當時的案子跟人口拐賣有關?”
“嗯,不過我小時候也一直在這裡……”顧墨白滿臉期盼的看著她。
林盼盼哪裡注意到這些啊?
她看著顧墨白道:“我也查到一些東西,這個組織應該是叫血玫瑰,這組織非常的有實力。”
“你居然知道血玫瑰?”
“嗯,之前我在紡織廠裡發現了一個血玫瑰的基地,然後從裡頭得到了一些資訊。”林盼盼輕聲說道。
“那個基地是你燒燬的?”顧墨白忍不住問道。
“對的,不過有些重要的東西我都藏起來了……”
顧墨白看著她道:“這些東西你放得隱秘一些,不要跟任何人說,血玫瑰比咱們想象的更可怕。”
“嗯?”
“嗯,我也只是調查出冰山一角,那時候我出任務,就是為了剿滅這些人。
可這些人就像是提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