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把我們的金子弄到哪裡去了?快點交出來,否則我絕不會客氣!”老頭大聲怒吼道。
喻禾風攤開了兩隻手說:“你看我哪隻手動了,而且那麼沉甸甸的金子,我身上能藏得下嗎?”
老頭上下打量著喻禾風,確實如他所說,他上身就是一件普通的白色襯衣,下身是一條藍色西褲,褲兜裡有一個手機,此外別無他物。
可那麼多金子,就這樣不翼而飛了,讓他這個玉丹境高手情何以堪?
喻禾風突然感覺到一股危險來襲,他趕忙調動全身的靈氣來應敵,但已經晚了,對手顯然比他還要強大。
喻禾風被禁錮在了當場,隨後一道金色的靈氣,肆無忌憚地在探查他的身體。
一道沉悶的聲音,傳進了他的耳朵裡:喻禾風,你成長得很快,超出了我的想象。花都之金,能夠認你為主,說明你是貨真價實的守護者。但你目前還太弱了,馬家不是你能夠惹得起的!
喻禾風明白了,這是先前那道金光的主人,就是他傷害了自己。
雖然被對方禁錮了,但喻禾風戰意滔天,他並沒有任何怯懦,反之他渴望與強手一戰,那樣他才能更快地提高。
但現在他不能動,看來只有在龍形胎記上做文章了。
“你是什麼人?馬得利的靠山嗎?”喻禾風大聲質問道。
“馬得利,區區一個小人物,不過是馬家不入流的角色而已,真正的馬家,不是你能夠想象的!”
“喻禾風,我也不想難為你,花都之金被你收了,也算是是你的機緣,我也不要了。咱們做一筆交易,馬家的20家金店必須保留,我們可以配合你裝修改造,但房子不能動,位置不能變,你能答應嗎?”
那道沉悶的聲音這次直接傳了出來。
“我不知道你是什麼人,這麼裝神弄鬼的有什麼意思?有本事你就出來現身吧!我不介意與你一戰!”
喻禾風開始叫板了,他在給自己爭取機會。
“小子,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你現在被我禁錮了,無法動彈,你也不要動什麼心思,憑你身上的底牌,還奈何不了我!”那道沉悶的聲音冷笑道。
“一些裝神弄鬼的手段,如果你真是個強者,就有膽量站出來,咱們當面一戰,那樣我才會從心裡服你!”喻禾風故意在激怒對手。
“你這個激將法是沒用的,300年前我們之間有過一場大戰,但你已經不記得了。從那以後,我就沒有再和人動過手,都不知道動手的滋味了!”
那道沉悶的聲音幽幽地說著。
喻禾風心頭大驚,按照這個說法,那就是和自己的前世動過手,照此推算,他至少是個亞神境的高手,那麼他今天真的是踢到鐵板上了。
即便如此,喻禾風絕對不會服軟,他是一個戰士,就是死也要死在衝鋒的路上。
閒暇時光,喻禾風最愛看《亮劍》中的李雲龍,覺得他那樣的才是真男人,真漢子。
想到這裡,喻禾風朗聲道:“那麼你敢把我放開嗎?”
那道沉悶的聲音笑了,聽起來很陰森,“小子,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不到黃河心不死啊!那我就給你點厲害瞧瞧!”
一道大山般的力量壓向了喻禾風,壓得他的身體咯吱咯吱作響,一寸寸地往下跌倒。
但喻禾風咬牙堅持著,他知道自己身上的底牌不會見死不救的,只有身處絕境,置之死地才能後生。
“小子,還不錯,我本想等你成長起來,再和你交手,那樣才好玩!但現在你既然找死,就別怪我欺負你了!”
“小子,我最後問你一次,能不能答應我的條件?”
那道沉悶的聲音逼問道,已經帶出來了一些不耐煩的意味。
“我是花都這一世的守護者,也是現任的花縣縣長,這是我的職責和使命,在復建花都的道路上,神擋殺神,鬼擋殺鬼,我絕不會退縮半步!”
喻禾風的雙腿被壓迫得跪在地上,他仍然鏗鏘有力地說著。
“小子,既然如此,那我就收了你,馬家不容挑戰,馬家在花都的地盤,不容染指!我這就送你上路!”
那道沉悶的聲音中帶著冷冽的殺意,一如門口那塊招牌上滲透出來的一樣。
喻禾風感受到了一股死亡威脅的來臨,他的嘴角溢位了血跡,渾身的骨頭就像要碎了一樣,他的神志已開始變得模糊。
這是喻禾風出道以來,遇到的最鬱悶的一戰,渾身動不了,所有的力氣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