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苦力。
還真是有錢出錢,沒錢出力,你還不好拒絕,一拒絕他就不高興。
白龐見秦源回來,衝他笑了笑,然後跟他進了寢殿。
門一關,跪下行禮。
“白龐拜見師叔祖!”
“快起來,不用這麼正式。”秦源每次看小了自己十來歲的白龐給自己行大禮,總覺得心裡有愧。
白龐起身後,殷勤地給秦源泡起茶來。
“師叔祖前晚運籌帷幄、決勝皇城,當真是令人折服。尤其是您那神乎其神的機關術,簡直讓人大開眼界。這一役若非師叔祖大顯神威、鼎定乾坤,那當真是勝敗難料了!
回去之後我一直在想,我與師叔祖的差距是何其之大,師叔祖又是何等英雄偉岸,我對師叔祖的仰慕之情,如同九天銀河一般……”
秦源看著滔滔不絕拍著彩虹屁的白龐,差點就笑場。
好傢伙,墨家也興這套?
不過聽著怪舒服的。
“行了,馬屁少說,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求我?”
“沒有,絕對沒有。”白龐斬釘截鐵地搖了搖頭,然後又嘿嘿一笑,說道,“不過,錢大風有。”
“錢大風?那他自己怎麼不來?”
“哎,他不是在尚宮司當差麼,那的管事太監天天折騰他,他太可憐了。再說,尚宮司那邊也沒什麼價值了,所以我們打算調他去能接觸更多人的地方,一方面方便探聽宮裡的事,一方面也少被折騰。這不,知道師叔祖您手眼通天,就想來問問,能不能……”
,!
秦源喝了口茶,想想自己的食樓裡也缺人,於是說道,“行吧,回頭我把他弄到食樓去,那清閒些,也能接觸很多人。”
“師叔祖英明,多謝師叔祖!”
白龐感激地一笑,然後又從懷裡掏出一個令牌和一個傳音石,放到秦源跟前。
“這是?”
“這是墨島的墨令和聯絡我的傳音石。”白龐說道,“百川師叔說了,此役過後或有人要暗害你,所以宮裡的七個墨者和宮外的二十一個墨隱,暫時供你調配。如果有危險,憑此墨令便可調動他們。師叔祖,那些墨隱都是高手,而且非尋常高手,你儘可信任他們!”
墨隱的名頭,秦源也略有耳聞,聽說這些人不是大宗師,但有些手段可比大宗師,甚至勝過大宗師。
不由又懷疑,墨島怎麼這麼客氣,連墨隱都借給自己用?
就因為認為自己是墨青秋的徒弟,好像牽強了點吧?
想到這裡,秦源笑道,“這令牌,怕不是白給的吧?”
“師叔祖您這話說的,您是青秋老祖的徒弟,那也算半個墨島的人,此役您幫了我們大忙,我們保護您也是應該的。當然了……”
白龐又賊眉鼠眼地一笑,“倒還真有件事要請您幫忙。”
“就知道,”秦源沒好氣道,“有事就直說,繞那麼大圈子作甚?”
白龐的神情終於嚴肅了起來,走到秦源身旁,壓低聲音說道,“我們發現,有人僱了一群邪士,欲在京城之內冒充墨家墨術來害人,以此影響輿論,讓朝廷進一步圍困墨島,也讓將來的監國太子不敢解禁墨島。
我們懷疑可能是聖學會的人乾的,但是沒有證據。師叔祖您也聖學會一干人等熟稔,百川師叔想讓您打探下訊息。”
秦源皺了皺眉,“聖學會……還幹這種事?”
白龐低沉地一笑,“聖學會與我們素有嫌隙,這裡頭的恩怨就說來話長了,總之他們幹這種事不稀奇。這不,他們三長老不連慶王都出賣麼?”
秦源心想,如今負責聖學會在京區域的是餘言行,他看著也不像那種人啊?
不過知人知面不知心,也不好太過武斷。
這事按道理,自己不該管的,畢竟如果真是聖學會幹的,那自己又是左右為難。
但,自己總歸是墨者,墨島那邊現在是墨家正宗,據說連鉅子劍都在墨島上,自己不管有違墨家大義。
好吧,其實也是想在墨島那邊增加籌碼,他們能在朝廷的圍困下堅持這麼久,一定有自己不知道的能量在,若是能借到這種能量……秋葉落妖將妖域開的時候,自己可能會有更多勝算。
秦源雖然沒有打算好要不要去妖將妖域,但他覺得,先準備起來總是沒錯的。
於是說道,“那行,有機會我會幫你們打聽的。若不是聖學會的人乾的,我也會幫你們追查真正的幕後。此時事關墨家聲譽,我身為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