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兄在嗎?王廣來找你喝酒了。”
秦源皺了皺眉,心想怎麼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
不過轉念一想,今天這“節目”給他看了也無妨。
於是,就開門接客。
“喲,王兄來了,請請請,裡面請。”
慶王依舊一手摟著酒罈,一手拿著燒雞,懷裡揣了包花生米。
但是進屋之後,他愣了下。
只見條案上放著一大碗醬肘子、一盤燻赤鹿肉、一碟奇花百香果、一盤椒鹽大蝦,還有一個海參鮑魚燉雞湯。
對比一下自己手裡的,慶王有生以來第一次覺得自己……寒酸。
原本他以為,兩個“太監”私下裡喝酒,一隻燒雞、一盤花生米已經很不錯了,對吧?
可他沒想到……這位秦兄的生活,如今已經“奢靡”到這般程度了。
當然,他更不會想到的是,“兩個太監”這種前提本身就是錯的,因為這屋裡根本就沒有太監。
秦源看出了慶王的疑惑,趕緊解釋道,“王兄不必驚訝,之前慶王不是賞了我一座食樓麼,只是生意太過冷清,所以很多食材就賣不出去,最後只能扔掉,未免浪費所以我拿了些過來。”
這倒沒說謊,這些食材確實是他讓喜子從食樓弄過來的。
“來來來,就別愣著了。”秦源說著,就把慶王拉到了桌邊坐下,說道,“既然你趕上了,那今晚你就有口福了。”
頓了頓,又神秘地說道,“不光有口福,而且還有眼福!”
這倒是讓慶王興趣大增,忙問,“何種眼福?”
秦源嘿嘿一笑,“一會兒就到,你就瞧好吧!來,我們先喝起來!”
慶王便不再多問,哈哈一笑,愉快地說道,“秦兄這關子賣得好!這般喝著酒,心裡又有些期待,倒是更有味道了!”
“那是,我什麼時候讓你失望過?”
秦源說著,就開啟酒罈子,給慶王倒上酒。
兩人一碰杯,咕咚咕咚先乾一碗。
“吃,這鹿肉好吃,你嚐嚐!”秦源一邊給慶王夾菜,一邊說道,“王兄,你知道麼?那慶王的仁義之名果然不假。你看,我只幫了他那麼點忙,他就賞我去管理清風樓,還給我一半的乾股。然後清風樓被我搞成這個樣子,他也沒責怪於我,這氣度夠大吧?”
慶王微笑著點了點頭,顯然這話讓他很受用。
平日裡他也不是沒人溜鬚拍馬,只是他也知道,別人這般做,不過是想在他面前討個好,但秦源就不一樣。
因為他不知道自己就是慶王,所以他這麼說……想必是發自肺腑地仰慕自己吧。
另外,能被這般少年天才仰慕,自是一種極好的體驗。
秦源自然是要趁機多刷點好感了,畢竟等“王慶”公佈他是慶王的身份後,再拍馬屁效果就沒那麼好了。
兩人一邊說笑,一邊喝酒,很快酒過三巡。
此時,只聽秦源說道,“王兄,讓你開眼界的時候到了!”
慶王一聽,頓時興致盎然地說道,“哦?那我可要拭目以待了。”
“嘿嘿,保管讓你這輩子終身難忘!”秦源說完,忽然想起什麼,又問道,“一會兒有外人進來,不過你不必擔心,是我清風樓的夥計。就是……你不是不方便見人麼,要不要戴個面具?”
“秦兄有面具?”
“有啊,有時候偷偷去做壞事,不得戴這個?”
慶王哈哈一笑,說道,“那好,且去拿來,我戴上便是!”
心裡又道,秦兄辦事果然細緻!
等慶王戴上了面具以後,秦源這才透過傳音石,讓喜子帶著“佳麗”們進來。
,!
很快,喜子就帶著十餘個“佳麗”,哦不,專業地說是“小公主”,進了奴婢房。
然後開始換衣服。
衣服都是秦源畫好,讓喜子悄悄找尚衣監的最頂尖的裁縫做的。
喜子覺得這些衣服很奇怪,因為他從來沒見過。
而尚衣監的裁縫看到圖紙後,則直接嚇得手發顫,甚至有人大罵喜子“淫賤”!
要不是喜子利索地排除秦源給他的三百兩銀票,那些裁縫也絕不會出賣自己的靈魂。
而這些“小公主”,自然都是秦源讓喜子,花高價錢在眾多宮女中尋覓過來的。
價錢有多高?
只要被選中,直付現銀一百兩!
但給足了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