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只見京兆尹常大人“神奇”地就出現在了他的身邊。
捕快趕緊笑呵呵地說道,“啟稟大人,按照您的吩咐,人犯已經擒拿!大人果然神機妙算,猜到他就在那個茶社……”
還沒等他說完呢,只見常大人煩躁地打斷道,“行了行了,趕緊鬆綁放了。”
“放了?”
“放了!”常大人黑著臉,拖著長音說道。
廢話,鍾載成那廝可是說了,人抓來以後一定要好生招待,若是少了半根毫毛,他就要親自來京兆府“說理”。
他要是來京兆府說理,那肯定要說得雞飛狗跳,說得他堂堂京兆尹都沒地兒說理去,想想都頭大。
這廝可是出了名的說自己的理,讓別人沒理可說。
上一個試圖跟他說理的,是新原州七宗十二門的總盟主、有著一百八十年基業的萬青劍宗的宗主、大宗師趙嘯。
後來他死了。
嗯,從此大成國最亂的新原州,全都被鍾載成“說服”了。
其實光鍾載成一個,常大人也不至於煩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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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鍵是鍾載成說完,又來了清正司的人,說是要帶走人犯秦小寶,立即、馬上。
常大人這頭正猶豫呢,忽然又來了禁軍的人,說是奉姜大人之名,要帶秦小寶回去,即刻、現在。
這下常大人就徹底傻了,他孃的這是怎麼回事,京兆府這是捅了馬蜂窩嗎,一個個的都來要人?
一開始他還在想,能讓鍾載成出馬,這秦小寶應該有個很厲害的爹。
但是現在他只想問,這貨到底有幾個爹?
可是人只有一個,這些大佬他又一個都得罪不起,到底給誰好?
於是左思右想,他只好決定,把人放了。
別問,問就是他自己跑了。
你們愛上哪找上哪找去,本府這頭還得接著搜真兇呢,沒工夫陪你們玩!
捕快見京兆尹大人都黑臉了,也不敢再說話,趕緊開啟牢門,替秦源解開枷鎖鐐銬,讓秦源出去。
牢房裡那幾個老犯此刻紛紛一臉慶幸地拍胸口,特孃的合著這小子有大背景呢,還好京兆尹大人來得快,要是再晚一步兄弟們都動上手了,到時候……後果不堪設想。
秦源笑呵呵地衝京兆尹拱了拱手,說道,“多謝大人。”
京兆尹也不想多說,揮了揮大袖,“秦公子,請便吧。”
卻等秦源快走出牢房時,這位常大人又按捺不住好奇心,上去問道,“秦公子,敢問令尊是?”
“我爹啊?”秦源莫名其妙地看了京兆尹一眼,說道,“以前是個武館的教頭,後來去世了,怎麼了?”
“啊……沒事,沒事,公子請便。”
看著秦源的背影,京兆尹深深地嘆了口氣。
連個出處都沒有,就一堆人出來保……看來這年頭,京城的官是越來越不好當了,再幹幾年還是告老還鄉去吧。
秦源一出門,就看到清正司的殘腳登遠遠地望著他。
確定他平安出來後,殘腳登衝他一笑,然後就轉頭一瘸一拐地回去了。
這邊,又一個穿著禁軍服飾的人過來,問道,“你就是秦小寶?”
秦源道,“正是,你是?”
那人嘿嘿一笑,說道,“出來就好。姜大人無意間得知你被京兆府抓了,特地派我們來問問。”
說完,抱了個拳,那人也走了。
秦源心想,姜大舅子還挺有心的,有機會也給他弄點功勞去,增進增進感情。
不過有意思的是,姜大舅子竟然也不關心自己到底殺沒殺人。
難不成在他眼裡,殺一個奸商無所謂?
秦源出門後,在旁邊找了個客棧,先住了進去。
然後又把阿大、阿二、阿三、阿四全部放出去。
嗯,阿二和阿三全都被他招回來了,一是晚上的行動很重要,二是它們在兩個地方趴了那麼久,也沒聽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阿二是最興奮的,畢竟他趴在楚宴修的房間裡已經好幾天了,一動都沒動,憋得快要爆炸了。
昨天他還認真地用意識提醒秦源,這樣下去它會鏽掉的,但是被秦源以他不是金屬為由駁回了。
紙人很快以“李長青”所住的柳雲客棧為中心,在距離其半里路左右的東南西北四個角的屋頂,埋伏了下來。
這樣,紙人就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