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地走了過來。
傅深先是問起:“祖父你沒事吧。”
“深兒,我沒事。”
“喲,哪來的小白臉,敢管老子的事?!”壯漢不屑地打量著傅深。
傅深微微一笑,“在下正是這‘香噴噴烤地瓜’的東家。”
“東家?哈哈,真是笑死人了,一個賣烤地瓜的,也敢自稱東家!”壯漢譏諷道。
傅深也不惱,依舊笑眯眯的,“這位兄臺,你說我的地瓜害你拉肚子,可有證據?”
“證據?老子拉肚子就是證據!”壯漢蠻橫地說道。
“光憑你一面之詞,恐怕難以服眾吧?”傅深依舊不急不躁。
“你小子找死!”壯漢怒吼一聲,揮起棍棒就朝傅深打去。
傅深身形一閃,輕鬆躲過棍棒,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腳踹在壯漢肚子上。
壯漢慘叫一聲,倒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其餘幾個壯漢見狀,紛紛叫囂著衝了上來。
傅深冷笑一聲,身形如鬼魅般在人群中穿梭,拳腳翻飛,幾個壯漢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打得鼻青臉腫,躺在地上哀嚎不止。
柳如煙也趕到了現場,正好看到這一幕,心中又是驚訝又是好笑。
傅深拍了拍手,走到柳如煙面前,笑道:“柳掌櫃,你怎麼來了?”
柳如煙意味深長地看了傅深一眼,隨即臉色一正,“傅公子,咱們借一步說話。”
傅深見她神色嚴肅,便跟著她走到一旁僻靜處。
“傅公子,我今日去那玉醉樓,發現有些不對勁。”柳如煙壓低聲音說道。
“哦?柳掌櫃發現了什麼?”傅深挑眉問道。
柳如煙便將玉醉樓的情況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傅深,從裝修的奢華到菜品的精緻,再到那神秘的東家,事無鉅細,娓娓道來。
我已經讓明月樓的一個姑娘,叫夢文,在玉醉樓幫忙打聽了。聽說那東家十分神秘,從不露面,就連玉醉樓的掌櫃也只見過他一面。”柳如煙說到這裡,語氣中帶著一絲疑惑。
傅深沉吟片刻,“不排除這個可能。柳掌櫃,你做得很好,繼續留意玉醉樓的動靜,有什麼訊息立刻告訴我。”
“好,我知道了。”柳如煙點點頭。
…
玉醉樓門前,車馬如龍,熱鬧非凡。
此時,玉醉樓的花姐,一位身著紅衣的妖嬈女子,正站在門口,指揮著幾個侍衛。
“把門口這些人全部清空!今晚玉醉樓被東家包場了,閒雜人等,一律不準靠近!”花姐語氣冰冷,不容置疑。
“是!”幾個侍衛領命,立刻開始驅趕人群。
“哎,憑什麼不讓我們進去啊?我們可是提前預定了位置的!”
“就是!我們可是花了大價錢的!”
人群中頓時一片抱怨聲,但懾於侍衛的威勢,也只能悻悻離去。
花姐冷冷地掃了一眼眾人,厲聲道:“都給我聽好了!今晚東家在此設宴,任何人不得靠近玉醉樓一步!”
幾個侍衛聞言,臉色一變,連忙加強了戒備。
玉醉樓門前的侍衛宛如銅牆鐵壁般,一字排開,個個身姿挺拔,目光如炬,警惕地注視著來往的行人。尋常百姓被這森嚴的陣仗嚇得不敢靠近,只敢遠遠地觀望,竊竊私語。
樓內,花姐正指揮著姑娘們退下。“都下去吧,今晚玉醉樓被東家包場了,任何人不得靠近雅間一步,違令者,家法處置!”
姑娘們雖然心中好奇,但也知道東家的身份尊貴,不敢多問,紛紛行禮退下。只剩下夢文和另外兩位姑娘,忐忑不安地留在雅間內,準備伺候那位神秘的東家。
“一切都準備妥當了。”一個侍女輕聲說道。
繞著雅間走了一圈,目光細緻地掃過每一個角落。
隨後,她走到桌子旁,仔細檢查著擺放的酒菜。
確認無誤後,才緩緩走到門口,等待著東家的到來。
片刻之後,一輛華麗的馬車停在了玉醉樓門前。車簾掀開,一位身穿黑色錦袍的男子走了下來。他身材修長,面容俊朗,舉手投足間都散發出一股高貴的氣質。
“東家,您來了。”花姐連忙迎上前,恭敬地行禮。
東家點頭示意,然後徑直的走進了玉醉樓內。
“這樓內的擺設,似乎與我上次來時不同了?可是添置了新的?”東家環顧四周,語氣中帶著一絲玩味。花姐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