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堯看著高牆之上的那些黑衣人,壓低了聲音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慕容雲笙:“樓主看中了我的醫師之術,這不,就把我給留下來了。”
一邊說,一邊開始收拾院落。
江堯也看出這時不適合問太多事情,強壓住心中的疑惑?
赤雲:“剛剛的那少年,命不久矣。”
慕容雲笙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我知道,他體內毒素有數十種之多,壽命最多隻剩下半月。”
但是
知道又能如何呢?在這西城之中,沒有一定的自保能力,還是莫要去多管閒事,更何況,他剛剛來這裡,只怕那樓主對他,根本就不放心。
若不然
大殿之中那一抹隱藏的氣息,可不就無處施展了。
赤雲:“那少年體內的毒素,極其混雜,你說,他為何會中這麼多的毒?”
“你想說什麼就直說得了唄。”慕容雲笙暗暗的翻了個白眼,吐槽道。
赤雲輕笑,“試藥”。
慕容雲笙手中動作有那麼一瞬間的停滯,眉頭微蹙,試藥?
是了……
天心噬血真毒,沒那麼容易就解開,自己白日裡所說的藥方,更是因為自己曾經研製過空間中古籍內記載的各種劇毒。
但是他們
沒有多長時間就確定了自己說出的藥方能夠抑制晏溪體內的毒素,證明他們,早已知道那藥方。
或者說
應該是不知道試過多少次才試出來的。
那少年體內毒素眾多,但是誰又知道,在那少年之前,會不會已經有人因為這試藥已經殞命了呢?
赤雲:“這西城,當真是幽魂齊聚啊!”
語氣之中,帶著滿滿的嘲諷。
……
入夜
隨著慕容雲笙手下速度不斷加快,一張地圖逐漸在紙上成型,包括這整個西城之內的高樓,所有佈局,皆是一一清楚的羅列。
細緻入微,可以說每處守衛有多少,都被清楚的標註了出來。
荒原之上
看著那面前映現的地圖,陸承澤和南宮玉紹的心情,已經不能夠用震驚來形容了,可以說,完全麻木。
而這地圖,在兩人面前呈現了將近有兩刻鐘之久,完全足夠他們將這幅地圖完完整整的給復刻下來。
兩人就這樣趴在荒原之上,頂著寒風,在朝陽初升的荒原之上奮筆疾書。
可以說
無比刻苦。
待到兩人終於將這幅地圖給復刻下來,查漏補缺之後,暗暗的抹了一把額頭上的薄汗。
南宮玉紹滿臉不解的道:“你說雲笙她是怎麼搞到這麼詳細的地圖的?她該不會是把那西城城主給殺了,自己當上西城的城主了吧?”
他想來想去,也沒想明白,雲笙是怎麼在西城之中過的,像是如魚得水一般的。
陸承澤眉眼微抽,“不能吧?”
但是
好像也不排除有這種可能。
“得得得,咱們還是走吧!可別等雲笙那邊完事了,咱們還沒到白霞城呢!”南宮玉紹一邊說,一邊從地上爬起來。
本來還擔心雲笙他們,但是現在看來,唉!!!
那西城,自求多福吧!
……
而接下來幾日時間
慕容雲笙除去領取需要用到的靈藥外,一直待在春撫居中,製藥,研究藥方……
一旁的江堯,則是按照她的吩咐,給其打著下手,看這雲笙這對於各種靈藥熟練處理的樣子,江堯心中也是從一開始懷疑雲笙醫師之術,到最後的逐漸接受。
雲笙身上的秘密和自己比起來,只怕是只多不少啊!
當然,這一切,也不過是做給這西城之中的其他人看的罷了。
入夜
慕容雲笙悠哉悠哉的躺在空間之中,看著面前浮現著的數行泛著金光的小字。
晏溪,原名姜溪,姜家九爺,庶出,生母只是一名青樓女子,姜溪幼時隨母居於青樓之中。
八歲那年,母親暴斃身亡,姜溪失蹤,一年之後,被姜家接回。
在姜家,極不受寵,但其手段狠辣,十七歲那年,從姜家離開之後,丘白大陸上便再未有其任何訊息。
寥寥數字,道盡了半生悽苦。
赤雲:“他十七歲那年從姜家離開,只怕就是被姜家送進了這西城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