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虛派明面上有三位金丹修士,分別是祖師燕載文,掌門燕回,刑法大長老卓康。
此外還有三十五位築基,七百多名煉氣修士以及數量眾多服侍修士的武者。
清虛派分外門弟子和內門子弟以及真傳弟子,幼童入門即為外門弟子,三十歲之前踏入煉氣後期即為內門弟子,六十歲之前晉升築基即為真傳弟子,也叫真傳種子,一百二十歲未晉升築基後期便會轉為長老。
目前清虛派有六名真傳種子,二十九位築基長老,其中二十位是清虛派門人,九位是外來加入的修士。
從這一點就能看出,真傳種子的地位是高於築基長老的,每一位真傳弟子修行的都是清虛派核心功法,父母家人都在門內生活,可謂根正苗紅。
之所以稱之為真傳種子,是因為每一位都具有衝擊金丹的潛力!
過了兩甲子,雖說還有突破的可能,但成功率卻下降的很厲害,這時候真傳弟子往往會轉為長老,為門派做貢獻,順便發展家族,培養後輩。
清虛派坐落於大晉唯一一條四階靈脈上,據說千年前,此派是有元嬰修士坐鎮的,只是千年以降,整個大晉早已沒了那等大修士的蹤跡。
兩個月時間悠忽而過,一路上走走停停,李長庚在客房裡研究混元重土大陣倒也沒覺得多無聊。
株洲坪
株洲城,人口超三百萬,仙凡混居。
李長庚從高大的御天船上下來,看著下方熱鬧非凡的碼頭,心頭被這甚囂塵上的人氣所感染,臉上不禁露出閒適的笑容。
忽聞後方有人呼喚自己的名字,轉頭看去,卻是一對中年夫婦。
李長庚笑著點點頭,回應道:“賢伉儷已經決定了?”
叫住他的是二人中身穿簪花宮裝的女子,正一臉幸福地攬著男人隔壁,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此女名叫魏婉秋,煉氣七層修為,其夫名為杜一平,煉氣八層修為,二人成親多年,漂泊半生,眼下想安定下來,過過二人的小日子。
之前在甲板上逗留時,李長庚與之偶然結識,魏婉秋雖是女子,卻生性豁然灑脫,也樂於交友,倒是與他相談甚歡。
魏婉秋看了一眼身邊的夫君,笑道:“我和杜郎商量了一下,不如先在株洲城中停留些時日,若是運氣好,進了清”
“咳咳!”
二人中的男子輕咳兩聲,神情冷淡,看向李長庚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戒備。
魏婉秋見狀連忙說道:“額,呵呵呵,沒想到楊道友也在此落腳,之前聽說做生意,等我們夫妻二人落腳後,肯定去捧場!”
李長庚拱手笑道:“那就多謝二人照顧了,到時候保證給你們優惠!”
又說了幾句,魏婉秋見丈夫杜一平神色愈發不耐,只好結束交談,告辭離開。
看著二人離去的背影,李長庚微微搖頭。
此女挺會來事兒,做事八面玲瓏,不讓人反感。
倒是那冷漠男子,身上帶著淡淡的血腥味兒,以李長庚的眼光來看,怕是經常出沒於遺蹟險地,經歷過不少戰鬥。
不過這都與其無關,他此行的目的的就在株洲城兩百里外的紫華山上。
拜山投效自然不是直愣愣到人家山門處叫喊,這其中也涉及許多人情往來和利益輸送。
李長庚在株洲城中落了腳,便透過牙人聯絡到一個叫孔志的修士。
到了地方才發現,此人竟是清虛派內門弟子,修為煉氣九層,而且看樣子年齡也不算大。
雙方定在一家高檔酒樓,牆面四周都設定了陣法,隱蔽性很好,很注重客人隱私。
落座後,李長庚還未開口,這位孔道友便上下打量他,笑著開口道:“聽聞道友想在門內謀個差事?說不好聽的,現在生意可不好做啊。”
此人面容剛毅,身上除了一件清虛派的法袍便別無長物,按理說這種人無一不是苦修之士,不知怎地做起中人的活計。
“在下楊笑笑,聽說孔道友神通廣大,的確有謀個差事的打算,畢竟這世道還是背靠大樹好乘涼嘛。”李長庚客氣拱手,寒暄幾句。
孔志笑而不語,提著桌上的茶壺,為李長庚倒了一杯。
“這紫參茶最是滋養肉身,就是有些貴,道友嚐嚐。”
李長庚端起茶盞,只見那水汽飄飄而上,緩緩凝結於杯口一尺內,竟化作七團,隱約有七星天罡的意味。
“神奇也!”
李長庚也第一次見到這種靈茶,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