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笑笑,嘻嘻,你為什麼叫這個名字?”
小姑娘捂著嘴嬉笑,眼睛裡滿是好奇。
李長庚也笑,這小姑娘扎的羊角辮,讓他想起李朝靈小時候的樣子,一樣的古靈精怪。
“名字都是爹孃給取的,他們希望我多笑一笑,開開心心度過一生,你叫什麼名兒?”
“我叫徐有晴,姐姐說我出生在一個大太陽天。”
徐有晴小手比劃著一個大圈,眼睛眯著,似乎在想自己出生那天的太陽該有多大。
“姐姐叫徐若雪,難道她是下雪天出生的?待會問問看!
對了,你多大了,為什麼頭髮全白了?”徐有晴歪著小腦袋瓜問道。
“晴兒你先出來一下,爺爺有事要和客人談。”
徐有晴貌似還有許多問題想問李長庚,可惜這時一個老頭出現在車旁,笑眯眯看著李長庚。
“哦,爺爺你們聊吧!姐姐姐姐我也有問題想問你”
徐有晴被打斷有些不開心,接著看見爺爺身後的少女又眼前一亮,連忙跑過去追問姐姐出生時到底有沒有下大雪。
“道友感覺怎麼樣?”
老頭看起來憨厚老實,眼中卻時不時閃過精光,快速打量著李長庚的狀況。
李長庚強撐著抱了抱拳,慘白的臉上充滿笑意:
“多謝道友搭救,在下楊笑笑,還未請教道友高姓?”
老頭掏出一個玄鐵牌,上面寫了個徐字,又轉過另外一面,用古篆刻著藥王谷三個字。
藥王谷?
難道是某個築基宗門?
沒聽說大晉有這個勢力啊。
李長庚有些懵,不過見老頭那個表情,估計這藥王谷勢力不小,畢竟除了三大金丹勢力,剩下的勢力中也有不少僅比金丹差一線的。
果然,老頭說道:“楊道友繆贊,在下徐柏,東海郡人士,託藥王谷的福,得了個東海徐家的令牌。”
說到令牌時,這徐柏明顯有種自豪感,似乎這令牌不是那麼好拿到的。
“原來是徐道友,我這…還要感謝這幾日道友收留,不知此地所在何處,可有什麼大的城鎮落腳?”李長庚問道。
徐柏擺擺手,“楊道友不必客氣,舉手之勞罷了,此地瀕臨萬妖山脈。
最近的是半月城,也是我們此行的目的地,道友不如隨我等一起去,也有個照應。”
李長庚遲疑片刻,拱手道:“那就…多有叨擾了。”
車隊在此啟程,搖搖晃晃向著遠方行去。
徐柏似乎知道李長庚修為不低,考慮到他需要療傷,便把最後一輛馬車騰出來,讓予他。
夜晚,車隊停了下來,眾人圍著車隊擺開帳篷,又搭起篝火造飯,很快一個小型營地便初具規模,陣陣飯菜熟食的香氣飄散開來。
此刻最大的帳篷內,徐柏坐在上首,左手邊坐著一位秀麗的少女,就是徐有晴口中的姐姐,徐若雪。
徐若雪人如其名,面板白皙水嫩,十六歲的年華,正是雛荷微露之時,再加上煉氣三層的修為,一股小家碧玉的氣質讓人難以忽視。
在其對面的是兩個男子,一個四十來歲,煉氣二層修為,一個十七八歲,煉氣一層修為。
“父親,那人醒了怎麼還不走,有個陌生人在隊裡,很多事情都不方便做。”
四十來歲的男子開口問道,此人面容老成,身上憨厚朴實的氣息與徐柏一般無二。
“就是,那人不走就算了,還霸佔一輛馬車,害得我們四個人擠在一起,爹,何不讓他付些靈資?”
一旁削瘦的青年連忙接著中年男子的話說道。
原來此人也和中年男子一樣,是徐柏的兒子,還真是出乎意料,不過這青年眉眼間全是徐柏的影子,外人一看便知是父子二人。。
盤膝坐在車廂內的李長庚略微差異,他派出六翼火蚣隱藏在對方帳篷內,想聽聽這徐家想怎麼對待自己。
任憑徐柏老謀深算,在帳篷里布下屏音陣,也想不到李長庚還有一頭一階後期的兇獸隱藏在自己身邊。
這青年倒是有趣,李長庚醒後,六翼火蚣將其昏迷時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
在他栽倒地面時,六翼火蚣將其抗在身上,避免了摔在地上成為肉糜。
彼時已經快走出萬妖山脈了,六翼火蚣見識了黃角淫猿的兇威也不敢私處亂跑,見李長庚昏迷不醒,便將其拖至隱蔽處。
而徐家在萬妖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