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裡面也沒什麼好用來打發時間的,
也就只能無聊地看看以前拍的照片。
或者聽聽歌之類的。
“這把劍叫做怒。”
白曉藍一邊說,一邊繼續著擦劍的動作。
“好奇怪的名字。”
“這是一把被詛咒的劍,是我的父親給我的,聽說父親也是從爺爺那裡得到的。”
“帶在身上不要緊嗎?這可是被詛咒的劍哦。”
“不會,雖然對於大部分來說,這把劍會吞噬人的精神力。但是我用起來沒有任何異常,所以我還挺喜歡這把劍的。”
這倒是可以從她擦劍時的專注神情可以看出。
“林居,我已經從我哥那裡聽來了,”白曉藍真誠地說道,“多虧了你的幫助,我哥才能回來,非常感謝你。”
林居最不擅長應付這種場面,擺擺手說:“小事而已。”
“說來,每次稱呼你的名字的時候,都感覺在稱呼鄰居一樣啊。”
林居裝作無奈,低聲地快速說道:“其實我也很清楚所以還請希望你在稱呼的時候裝作不知道這件事拜託了。”
白曉藍輕輕地笑了起來。
“如果稱呼林居先生的話,就好像一早起來和遇到的鄰居打招呼一樣。”
林居求饒道:“別說了,還請別說了……”
“哦哦哦!白粥來咯!”
白嚴端著一鍋粥走了出來。
“粥?哥,你做的不是飯嗎?”
白嚴撓撓頭,尷尬地說道:“原本想要做的是飯,但是發現放多水,就只好順勢做成粥了。”
“太粗心了!下次還是我來吧!”
白嚴驚恐地說道:“不不不,還是算了吧……”
隨後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哈哈,其實我還挺喜歡做飯的,別看我這樣,我可是一個居家好男人啊!”
“好吧……”白曉藍似乎放棄了這個想法。
“來,喝喝看吧,一直吃的都是乾的食物,粥應該也吃起來也挺不錯的。”
林居端起冒著熱氣的白粥,沿著邊緣喝了一口。
味道十分不錯。
可能是因為很久都沒有吃到美食的緣故。
他第一次感覺到白粥是如此的甘甜。
白嚴和白曉藍喝了之後都兩眼一亮,露出了和林居一樣的表情。
估計也是一樣的心情。
因為林居和白嚴他們的方向是不同的。
所以第二天,林居和兩人告別,便繼續朝著仁慈醫院的方向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