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宏冷哼一聲看向董太后道:“母后,我漢室高祖也不過是沛縣的一小吏,為何母后會以出身而看不起朕的皇后,至於協兒,俗話說富養姑娘窮養兒,朕豈能繼續寵溺協兒?如果朕將劉協寵溺成紈絝之輩,難道就隨了母后的心願?”
此言一出,董太后頓時語塞,但片刻之後,董太后一臉不悅之色道:“你身為天子,當為天下人做表率,你見了哀家不行禮,又作何解釋?”
劉宏嗤笑一聲道:“母后,你也知道朕乃天子,昨日還為何讓一賤婢對朕出言不遜?如果不是看在那賤婢侍奉母后多年,昨日朕便將其杖斃了。至於為何不向母后行禮,朕只能說,朕大病初癒,並不適合行禮。”
“皇帝,你”
“母后,朕奉勸你,安心在後宮養老,莫要再有別的心思,如果母后再胡思亂想,那朕不介意送母后返回祖地養老,畢竟母后來洛陽已經數十載,思念故土的心思,還是可以理解的。”
劉宏言罷,起身拂袖離去。
留下一臉呆滯的董太后,以及被嚇得微微顫抖的劉協。
劉宏不是冷血,只是在這皇宮之中,如果沒有些手段,真的壓不住這些人。
畢竟宮鬥劇,劉宏看的可不少。
出了長秋宮,劉宏便看到有六匹駿馬拉著一座極其奢華的車駕停留在長秋宮外。
蹇碩躬身行禮道:“陛下,車駕已經準備妥當,不知陛下移駕何處?”
“去御書房,傳召何進、劉伯溫覲見。”
“諾。”
返回了御書房,劉伯溫先何進一步到來。
“臣,劉基拜見陛下。”
“免禮吧,伯溫正好何進還未來,朕想要拉攏何進,畢竟何進現在任職大將軍,其麾下也有不少能臣。”
“陛下說的是,臣昨日也做過了解,何進麾下確實有幾人可用。”
“哦,你說說都是誰?”
“回陛下,何進麾下雖然人才不少,但大多是世家之人,例如長史王謙,乃是幷州王氏之人,司馬范增、許涼倒也有些才華,從事中郎王允也是幷州王氏之人,從事中郎鄭達乃是大儒鄭玄的族弟,主薄陳琳,乃是冀州世家之人,此人文采斐然,可堪一用,東曹掾蒯越乃是荊州世家之一的蒯家之人,伍孚、王匡、孔融、王朗、袁紹、韓卓、宣度、邊讓、鮑信等人乃是大將軍府屬官,皆是世家之人。”
劉宏聞言,一臉的震驚之色。
“伯溫照你這麼說,何進府中屬官皆是世家之人?”
“回陛下,正是如此。”
劉宏一腦門的黑線,這特麼不就是個豬隊友嗎?還代表外戚與世家爭鬥,爭鬥個毛線,麾下都是世家之人,你特麼還與世家爭鬥啥?
“啟奏陛下,大將軍何進求見。”
劉宏嘆息一聲,看向劉伯溫道:“何進此人,毫無智謀,看來伯溫你真的要去何進府邸做其幕僚了。”
“陛下,如果臣去了何進那裡,那陛下這裡?”
“此事也非必須,到時再議。”
“諾。”
“宣何進進來。”
“諾。”
很快何進一身官服進入了御書房內。
見御書房內有一青年書生,何進眼神一縮,但也急忙向劉璋行禮道:“臣何進拜見陛下。”
“免禮吧。”
“多謝陛下。”
“何進,此人名劉基字伯溫,乃是朕的首席智囊。”
聞言,何進只是隨意的向劉伯溫拱了拱手。
劉伯溫則是躬身回禮道:“劉基拜見大將軍。”
看著何進一臉的傲氣,劉宏就氣不打一處來,真想給何進兩個大逼兜。
“何進,朕能允之,也能取之,收起你的傲氣,在朕的御書房,還不是你一個大將軍所能施展傲氣的地方。”
何進聞言急忙行禮道:“陛下息怒,臣有罪。”
劉宏嘆息一聲道:“何進你乃是朕的姻親,更是皇后的兄長,朕長子的舅父,你理應與朕一心,肅清朝堂奸逆之臣,朕實話給你說吧,朕與皇后正在孕育第二個子嗣,但是無論朕有多少子嗣,太子之位必須是皇后所出,以後你便是國舅,朕在殯天之前,一定要打造一個大漢盛世給朕的皇兒,這也是朕答應了歷代先帝祖宗的事情。”
聞聽此言,何進眼眸一亮,臉上的激動之情溢於言表。
“陛下放心,臣定為陛下肅清朝堂,開創盛世。”
劉宏沒好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