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呵呵,你也想知道為何我父只是一個佈道行醫之人,為何會組織起百萬教眾吧?”
劉宏一臉的震驚之色道:“以你的意思是,有人在暗中支援你父親造反?”
“嗯,沒錯,我父臨終之時告訴我,這些密信是能夠救我性命之物,所以我父並沒有將其銷燬。”
“那些密信在何處?”
聞聽此言,張寧眨著美目看向劉宏道:“本姑娘為何要告訴你?”
劉宏見此輕笑道:“因為朕是你的夫君。”
劉宏言罷,直接將張寧攔腰抱起走向床榻。
“呀”
夜幕降臨,劉宏懷抱著張寧道:“好寧兒,這些密信對於朕而言很是重要,你將其交給朕如何?”
張寧一臉的羞紅之色道:“我可以將密信交給你,但是你一定要做一個明君,如果你再如之前那般昏君做為,本姑娘就是拼著五馬分屍也要與你同歸於盡。”
“此事你大可放心,以前的昏庸劉宏已經死了,現在的朕必定是一代明君可堪比秦皇漢武。”
“吹牛,不過將那些密信交給你也無妨,那些密信被我藏在了鉅鹿城中小院內,明日我便去給你取來。”
“倒是不需寧兒親自跑一趟,朕派人去取就是了。”
張寧聞言,一臉惱怒的看向劉宏道:“你不相信我?”
“哈哈哈,朕只是不捨得與寧兒分開。”
張寧俏臉一紅,便將密信所在告知了劉宏。
劉宏隨即起身,簡單穿著之後,便喚來了一名錦衣衛,令其前往鉅鹿城。
安排妥當之後,劉宏再次返回了床榻。
劉宏在大營中待了十日,期間董卓也未派人前來邀戰,此刻寧靜好似即將被引爆的水面一般,令人十分壓抑。
各路主將,雖有心想每日與劉宏飲宴,但是自家陛下不發話,也只能私下相交比較好者單獨飲酒。
此刻劉宏坐在營帳之中,手中拿著錦衣衛剛送來的密信,張寧則是乖巧的跪坐在床榻之上。
劉宏開啟一封密信,臉色就要黑上一些,待將數十封密信全部看完,此時的劉宏被氣的呼吸急促。
“放肆,大膽,真是朕的好臣公們啊。”
張寧嗤笑一聲道:“這就受不了了?要知道當本姑娘當年看到運來的一車車金銀以及糧草時,本姑娘就十分不解,只不過父親並沒有過多告訴本姑娘。”
劉宏轉身看向張寧道:“還自稱本姑娘?”
張寧俏臉一紅道:“臣妾,好了吧。”
劉宏欣慰點頭起身道:“朕要處理些事情,待朕歸來,希望看到被窩是暖的。”
中軍大帳內,劉宏喚來了郭嘉、戲志才以及劉伯溫。
“臣等拜見陛下。”
“免禮吧,你們先看看這些信件。”
“諾。”
待劉伯溫、郭嘉、戲志才等人看完信件之後皆是一臉的震驚之色。
劉伯溫更是震驚出聲道:“陛下,這,這怎麼可能,大漢有名有姓的世家竟然都與張角合作過,而且就連漢室宗親也有參與。”
劉宏臉色不善的點了點頭。
郭嘉嘆息一聲道:“陛下,如果將這些信件公佈於眾,那麼大漢勢必會造成史無前有的動亂。”
“朕也沒有想到,朝堂之上有大半參與了支援黃巾,只見朕一直說何進蠢,看來何進才是最忠心的,也就外戚沒有參與其中。”
戲志才不解道:“可是陛下,為何十常侍他們也與張角有勾結?”
“為了錢財罷了。”
郭嘉拱手行禮道:“那陛下決定如何處理?”
“朕讓你們來,是想要你們為朕出主意,而不是反問朕。”
郭嘉見劉宏正在惱怒,尷尬一笑道:“陛下,此事牽連甚廣,還是先將眼前之事解決再議此事吧,這些密信之中以袁氏為主,那就先拔除袁氏吧。”
劉宏點了點頭道:“嗯,如果全部論罪,恐怕這天下官員要斬殺多半,沒人治理州郡,又是一大難事,朕不想再等了,而且你們不好奇這些書信是誰給朕的嗎?”
“臣等不知,還望陛下解惑。”
“是張角的獨女張寧。”
此言一出,三人再次震驚。
劉宏見此便將袁術送女的事情以及與張寧經過講與了三人。
“朕不想等了,就以張寧的名義行刺朕,朕已經迫不及待的要返